“也不知道孩子在外面怎么样,一个电话都没有……”
徐爸立马把筷子搁置碗边,严肃道:“好好的喜庆日子谈她干嘛,看见她都气饱了。”
都说母爱伟大,再怎么着都惦记子女,徐妈一改之前的蛮横,听见丈夫的话一时没忍住,说:“这是她第一年不在我们身边,还怀着孩子,你说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肯定有不懂或者无法立即调节的心态,老徐,我每每想起都觉得后怕。”
“怕?”那双和徐璈相似的眼睛里闪过愤怒,于望舒干巴巴的吃着虾肉,连咳嗽都憋着了。
“她有这么弱?人说话要负责,她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她现在这种脾气像谁,像你还是像我?”
徐妈转过头,眼神掺着埋怨:“像我!”
看徐妈可比徐蓉好对付多了,于望舒感到不明所以,一边帮窦窦剥虾一边自己啃,徐璈看不过去了扔过来一张纸,他赶紧拿着擦擦嘴。
本该和气美满的年三十晚终究还是夹着些许伤感,徐爸没想提女人,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和于妈聊聊近年来的时事,于妈怎么说都是政治官员的老婆,觉悟很高,一来一往间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干部间的谈话没人能听懂,即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