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感兴趣就上床去好了。反正他现在正在媚药折磨中,恨不得有人用东西狠狠地捣进去。”
龙司似乎吓了一跳,拼命摇头如拨鼓。
“那怎可以。江森大哥,虽然我们关系是很铁啦,可是我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
江森一愣,猛然发出大笑,让一脸正经说着黑道行话的龙司赶紧停下来。生怕自己是不是发音不准闹出什么笑话。过了一会,江森才停下笑声。
“拜托,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
“可是我大哥的那些宠物,如果我碰了他就会很吓人地骂我。”
江森淡淡一笑,知道若要给龙司解释他和龙司大哥彼此不同会太过麻烦。只用一句话轻轻带过。
“这种事情,人和人的处理不一样。”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挨次松开绑住树两腿的绳子,再将他的手和口衔解开。
“过去给龙司少爷好好服务一下,让他看看你一个星期的长进。”
树抬眼,眼眸中有着不同于东方系少年的深碧色,江森却似乎没看到他恳求的神色,只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
被肠壁吸收进入血液的药性,正在发作。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他渴求着的江森的贯入,然而他的主人却将话说得很明白。
他现在并不想要他,只想看他给客人的服务。
被捆绑了许久的腿部血液刚恢复流动,树下床时只觉得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江森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站不起来就爬过去。”
树的身体象被鞭子抽了一下。他主人的话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