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室等待他的男人,正坐着,见到他进去,深深躬身。
“菊地医师。请帮忙,救救舍弟。”
菊地赶紧回礼。对面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套装,看气质不是通常会出入这里的人。
“请问您是——”
那男人抬起头。
“新条。我叫新条建。”
5。
新条建走进房间,立即停住脚步。
锦垂着头,他变长了的黑色短发覆盖在额前。他的脚用链条系在床脚上,而手被反绑在身体后边。新条建大喊“来人”,他吩咐看着锦的管家赶紧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钥匙呢?”新条的眼神很可怕,管家向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新条从管家手里抢过,大步迈上前,他扳过锦的身体,感觉他的皮肤潮湿而低温。他解开把锦的双手反铐着的铁链,然后开始解系在床上的铁链。
锦动了下身体,似乎长久被拘束的身体终于得了自由,反而不能习惯般地颤抖着。新条觉得自己的心脏收缩了一下,他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对待锦的吗?若不是今天去找那个心理医生,提早回来,他甚至连锦在家里受到什么待遇都不知道。
锦的呼吸浅而急促,新条好容易解开系在床上的铁链,他想拉锦起来,然而锦的腿无法使力,他试了一下,只好用双手把锦抱起来。
锦的身体在他的臂弯中颤抖着,黑色的眼眸半合着,隔着发丝迷蒙地望向他。新条只觉得心里一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