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做就做,一昂头颅,毫不拖泥带水地大踏步离去。神女在他身后伸手欲留,樱唇微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她当然想说些什么,面前渐行渐远的男子一身血腥杀气,古往今来,未见有如此英雄,倒多类似反派魔头。
可她终究什么也没说,一只华丽的大鸟从天而降,为她带来了南海独产的热酒,让她将满腔落寞化为了三宿烂醉。
等她醒来的时候,容砂在她门外的芭蕉树下弹着琴,听见她起床,铮的加重了一个音,吟唱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沧海远,雪山无归途。”
神女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敲敲门框,打断凤凰的琴音,问道:“他怎么了?回不来了?”
容砂收手,沉声道:“他赴东海,一日一夜灭蓬莱,血染长生湾,击杀五岛门人千余,无人能在他手下走过十招。现在他被堵在东海之外,战事未休,谋身不易,回归自然更难。”
神女的脸色变得苍白:“这就是他心中所谓的英雄之道么?”
“是的。”容砂叹息了一声,旋即微笑,“看起来很不像样吧?不过呢,我可以不负责任地说一句,他将会是古往今来最当得上英雄称号的英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