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摸著他的头,安静的听他诉说。
我们在很多时候只是需要一个情绪出口,你永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能承受的更多。
“我想去问他,又不敢。我变得这麽娘,怎麽办。我要怎麽办。我觉得自己会崩溃,可最终可没有,走出门的时候他没有追上来,我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在害怕什麽,或者他的答案就是我害怕的东西。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停止。”
如果情感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东西──如果我们的喜怒哀乐有办法向出水的阀门一样被关掉,那麽不用体会的痛苦就跟难以体会的喜悦一样多。爱情一直都是痛并存在的东西,不管你的意愿,固执的存在著。
他一直在说著怎麽办,女生闭上眼,只靠声音传达的情感,哪怕并不是告诉你想的那个人,也那样的浓烈。
“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只能这样告诉他。他需要诉说,劝说没有用,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他们同病相怜的故事。他们经历太相似,所以产生的怜惜感也比对普通人更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