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风走了,可留下的村民却都慌张了。他们都不知道顾恩第会怎么处理这事情,只是想到好端端的村子里,却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以后还有哪个婶子敢再好心的带人回家借宿于人?是以这会子一个个的才怒来了村长这里。
秦风去得很快,回来也快,不过这么一会,他就把事情给弄清楚了,不止是弄清楚了,他还把童子琴主仆二人与柳家夫妇与柳家婶子的儿子都给带了过来。
不及秦风回禀,童子琴就因看见了顾恩第,而慌张着要朝顾恩第跑去,她哽咽着朝顾恩第求救:“哥夫,你要救我,我、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
“童小姐”荆筠上前一步,拦住童子琴:“童小姐有什么事直说便是,男女授受不亲,童小姐这么跑向我们老爷,可不太好”。
这个话……
让四周众人对着童子琴一阵的指指点点。
童子琴也是脸色微僵。
顾恩额视若不见,只放下手里的茶杯,问秦风:“可弄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风上前道:“柳大郎说童小姐是子时,自己进了他的房间,柳大郎以为是自己的妻子从娘家回来了,这才……把童小姐给当做了妻子”。
简而言之就是童子琴与那柳大郎恐怕是有了夫妻之实。
顾恩第微微拧眉。
童子琴神色一慌,瞬间哭红了眼:“不、不是的,哥夫你要给我做主,是他轻薄了我,不是我……不是我自己去的……”。
顾恩第冷眼看她:“深夜子时你在哪?”。
童子琴一怔,下意识的忙说:“我在房里休息,我在自己的房里休息,我不知道怎的就……就出了这样的事……我不知道……”。
顾恩第朝秦风看去,秦风又道:“属下已经询问过童大小姐的贴身丫鬟,那丫鬟说,子时的时候大小姐自己睡不着,出去走了走,丫鬟原本是要跟上的,但大小姐不许”。
顾恩第双眼一眯:“将那丫鬟带上来”。
丫鬟被带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她跪倒在顾恩第的眼前,低垂着脑袋,一点也不敢胡乱的看。
顾恩第又将之前的话问了一遍,丫鬟颤颤惊惊的回答,内容与秦风所言并无二致。
童子琴明显一怔,当即扬手一巴掌就给丫鬟脸上抽了过去:“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几时说了我要散步,几时不让你跟着!春杏你是我的贴身丫头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我胡乱走动的!”。
春杏挨了一掌,趴在地上浑身都开始抖了起来:“大小姐,奴婢真的只是实话实说,大小姐为何要生这么大的气”。
“我为何要生这么大的气?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的话,究竟把我置于怎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吗?”童子琴气得浑身颤抖,她抓着春杏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春杏:“春杏,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明明是在房间里面的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大小姐,奴婢……奴婢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奴婢之前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秦风大人就跟着两位婶子来了奴婢的房里,他们什么也没说,就问奴婢今晚上大小姐你是否有什么异常,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柳大婶看春杏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软,当下忙上前说道:“这丫头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给两位安排的房间都要偏向内里,比较安静,若不是有人特意前去叫唤,一般是不容易听到院子前头发生的事的”顿了顿,柳大婶说:“原本我就是想着家里有这样的两个j-i,ng致的姑娘,怕怠慢了,这才大郎去了前头的,可是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这……这要是让大郎他媳妇儿知道了可怎么好,大郎他媳妇才刚有孕啊”。
边上有身子叹息:“大郎他媳妇要不是回娘家报喜,在那边小住几日的话,今日也不会……”。
有经验的老人也跟着摇头:“大郎媳妇才两个多月的样子,要是知道这件事,受不住,那……那怎么得了,万一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一人一言,说得柳大婶夫妇脸色铁青,让让柳大郎脸色一变,猛地朝着顾恩第叩头:“顾大人,求您为小的做主啊,小的跟我媳妇十分恩爱的,我们成亲两年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要是让我媳妇知道,让她误会,她会受不住的,求顾大人做主啊!”。
顾恩第听着,并没有说话,他只是脸色冷峻,那眸光凉凉地从童子琴身上扫过。
童子琴怒极,忘了顾虑,她猛地转身朝柳大郎推了一把:“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德性!我堂堂富家千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这个穷乡巴佬!现在是你占我便宜,你还这幅样子你做给谁看!”。
柳大郎怒极,开口呛她:“我占你便宜!你如果不半夜来我房间,我会误以为你是我媳妇吗!幸亏我记着我媳妇月子不稳,没敢真的要了你,不然只怕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童子琴大怒:“你混账!”。
柳大婶听不下去,直接逼问童子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跑我儿子的房间去做什么!”。
童子琴一怔,待太开口,又被柳大婶抢白:“如果我儿子是在你房间叫我发现,说我儿子欺负你我信,可是现在却是你被我发现你在我儿子的房间!总不会是我儿子强迫你把你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