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民风开放,所以即使现在的皇帝希望立皇子为太子,但大皇女若是能力足够,也不是不能立为太女成为女皇的。
正因如此,李淼从来都严格要求自己,保证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对的,保证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登基的基石。
反正在她眼里,除了权势地位,荣耀金钱,别的什么,都是虚的。
青年见宇文荆问了,赶紧回到:“是的,卑职确实是大皇女引荐给宇文将军的。”他想了想,又补上了自己的名字,“臣叫李瑾,现在是将军治下的校尉。”
宇文荆撇嘴笑了笑,心想这人怕是和皇家也沾亲带故的吧,必然是李淼的亲信了,也不知道硬塞给爹爹做什么。
不过这些朝堂纷争宇文荆是向来不理会的,她也就多看了李瑾一眼,没什么别的表情,然后就忽略了他,继续问宇文忠:“爹爹,我一个人真的好寂寞啊,你去给我找一个新的秋棘吧。”
宇文忠此时其实是有些气愤和尴尬的,他心想这才一个月宇文荆又下了毒手,这将来如何得了?但他经不住宇文荆的撒娇和委屈,只好暂时应下来:“荆儿,为父一定尽快给你找好吗?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毕竟是私下的事,你要求又那么多。”
宇文荆非常小性子地龇牙咧嘴:“宇文忠你在搪塞我。”她说完狠狠踹了一下桌子,转身就走了,“我不要你了,坏人,我自己去找。”
可怜宇文忠一身尽忠职守,满朝的钱色都不愿意去贪污沾染,却为了宇文荆一次又一次做那些违背良心的事,夜里也不知道惆怅过多少次。他好几次觉得不要再继续骄纵下去,可第二日一看宇文荆的笑颜又实在是舍不得责骂了。
果然慈父慈母多败儿啊,他心里非常痛恨自己,不由得手上用力,把桌子给按出了几个指印。
……
宇文荆现在没了秋棘,又不喜欢别人跟着,只好自己一个人悄悄溜出去玩。她玩的地方也向来单一,无非是买些糖人泥人的玩,或者去赌场看看自己最近运气好不好。
南朝大祟国都里几乎全部的赌场都遭过她的罪,小一点的直接就被砸场子了,大的也被她带着父亲的亲兵去教训过,所以但凡她去过的赌场都不敢对她出老千,更别说在场子里惹着她了,每次见她就像是见到了一个活菩萨。
宇文荆还没想好见今天**什么,就顺手在路上买了一串糖葫芦,拿零钱的时候她顾着糖葫芦,没接稳,手上的几个铜板就都掉了下去,顺着有点坡度的街道就滚走了。
其实这点钱她是看不上的,放以前的话,滚走了她也就不要了。可今天她还在看着滚走的铜钱的时候,旁边突然就窜出来了一个非常瘦弱的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和速度跑过去,抓住铜板就跑了。
宇文荆当时就愣住了。
我的钱我不要是我的事,可是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抢劫了,毕竟我眼睛还看着呢,也没说要不要啊。
宇文荆心里这么一想,登时就不开心了,心里觉得这钱扔内河河底了我也不要给你。
于是她把糖葫芦往那个大柱子上放回去,直接就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第3章 第三章
宇文荆毕竟是娇惯着养大的,一身的功夫别的都狠不下心学,大件兵器她拿起来都要假哭两下,而且她母亲尤其见不得她受伤,所以只给她找软兵器和别的内功功法,坚决不让宇文荆的手上起茧子。
“我的荆儿是生来被人疼被人宠爱的,我和你父亲会永远保护你。武功这些东西,你当做兴趣就好了,真正的武学你没有必要去练,我会派遣最厉害的人来保护你,你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
因此宇文荆的内功功力多半是别人直接传给她的,她并不太能融会贯通,重兵器她也使不好,独独是轻功和暗器练得很不错。
那小孩子一看就是饿久了的,手脚看着都像是只剩下了骨头,根本没什么体力,宇文荆两三步就追到人了。
她追到以后也不说话,直接就一脚对着小孩的后膝盖窝踹过去。她力道不轻,又没什么保留,因此直接把那个非常瘦弱的孩子直接踹翻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小孩的牙齿就磕出血了,似乎脚踝也脱臼了。
然后宇文荆直接从人家背上踩过去,把自己的钱一枚一枚使劲从孩子枯瘦的手心里扯出来,那小孩子此时力气也不小,一直抓着不肯松手,牙口并用的,宇文荆还费了不少劲。
然后她把铜板摊在手上给那个孩子看了一眼,顺手就扔进了流通整座国都的内河里。
?*轻响,铜板立刻就消失在水里了;
那小孩非常茫然地看着铜板消失的地方,然后突然就开始嚎了,并且非常用力地挣扎着想从宇文荆脚下爬起来。
宇文荆更用力了,直接把脚从小孩的背移到了脸上,然后她非常不屑地说:“喂,小孩,我这是在教你呢,不要随便抢别人的东西。还有,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即使我扔了也还是我的,你这种贱民是没资格碰的。”
那小孩继续挣扎了两下,然后哭着嚎:“可是你明明不需要的啊,我以前见过你几次,你老是忘了拿钱,钱掉了也不捡,反正你也不要了,我拿去有什么关系?”
宇文荆捂住了耳朵不想听这鬼哭狼嚎,然后她觉得这孩子说的话为什么老感觉有点奇怪呢?听着似乎不对却又无法反驳。
她只好把脚移开,用脚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