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猜得到接下来要做什么。由于前段时间工作太劳累,睡觉的时间尚且不充裕,司峻便很体谅的没有碰他,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他俩身体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在这种微醉而不烂醉的最佳状态下,他忽然迟钝地发现自己对对方的身体是有所需求的,酒精给了他不需要理性克制的理由,所以司峻意外的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那生疏的主动和邀请。于是司峻仅剩的那点儿装出来的风度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想,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他已经没有理智用来想了。
后来他甚至哄童佑茗用嘴给他做了,这孩子对他完全不设防,有一种深入本能的信任和顺从,当司峻用手指揉他湿润的下唇问他还要吗,就只知道呆呆的点头,让人越发欲罢不能。
连司峻自己都觉得这一晚上实在是太过火,不知道第二天童佑茗醒过来的时候会不会削他。
然而自古常言说得好,好的不灵坏的灵。直到前一阵子司峻还得意而作死的想,童佑茗跟他生气是个什么模样,现实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