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只可惜那小厮似乎得了令,不允多说,沈胜武每问一句,总是支支吾吾搪塞过去,沈胜武也知自己自讨没趣,便没再多问下去。
好在没多久便到了目的地,这地儿倒是不陌生,真是之前璞玉居住的小庭院,只是后来自他大哥过世后,璞玉便鲜少回到这里下榻罢了。
回想起当初自己便是在这屋子外瞅见了瞌睡中的璞小儿,那可人疼的小模样,到现在沈胜武都记忆犹新。可见竟是从那会开始,自己便无可救药的,一头猛扎进了这名为“璞玉”的漩涡里,之后想来只是越陷越深,别无他法。
在他出神期间,那领他来的小厮已上前敲了门,禀报人带到了。
只听屋里头的人轻轻应了句,那小厮也是个会看脸色行事的,只微微打开门,示意沈胜武独自进屋里头去,待他进了屋,他便又轻轻阖上门,退了去。
再说这头进了屋的沈胜武可谓正如头久未饱腹的野狼般一双眼睛好似在夜色中泛起了绿光,在屋中四处找寻那抹倩影。
终于,在黑暗的厢房软榻上寻到璞玉,对方半坐在床沿边,略微弯着腰,像是正从床上起来,套上布鞋。
身上穿戴却颇为整齐,一看便是等候良久了。
一腔甜味在沈胜武心中迅速发酵,还未触碰到那人,就仅仅是这样远远看上一眼,他便觉得无比舒畅。
几个大步上前,张开双臂,下一刻便将刚站起身的对方牢牢搂抱进怀中,俩只臂膀紧紧勒着对方腰背,生怕下一刻这人又要从自己眼前消失。
被突然紧紧抱住的璞玉也是一愣,没想到多日未见的对方上来便是如此亲昵的举动,身子本能地僵硬了下。
只是过了片刻,也便了然。
这段日子里,自己如何纠结焦虑,然而这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又会轻松到哪去呢?
想到这人如何日日为自己担忧,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璞玉的心不是钢铁,怎么能不感动呢?
这样一想,他便也渐渐放松下被对方抱在怀里的身体,也自然而然地轻轻回抱住了对方,猝然想到这人可能马上便再也见不到了,心中便是一阵绞痛,十指便不由自主地绞住了对方背脊的衣料。
俩人搂抱了一会,沈胜武真是说不出的满足,只觉得这世间什么事物他都可以不管不顾,唯独这怀里的人不可被人夺了去。
如果璞玉是水,他便是鱼,鱼离了水,又如何能存活得了?璞玉便是他的命。
侧头亲吻对方的柔顺的长发,再亲那含情的眼梢,再是柔软颤动的眼睑,光滑白皙的脸颊,最后自然是那抹俏丽嫣红的朱唇。
张嘴一口咬住,含在嘴里用牙细细的,一点一点地啃咬,再是俩唇紧紧贴在一起厮磨,到最后便是一具侵入那柔软的口腔中,紧紧纠缠那羞涩躲闪的小舌,舔舐对方敏感的上腭....
被对方如此蛮横霸道地封住了嘴,那强硬的厚舌更是一刻不停地在自己口腔中作福作威,完全搅乱了呼吸。
璞玉皱着眉头,却也只是十指越发把对方后背上的衣料绞紧了些,微仰着头颅的他,紧闭着双眼,两片小扇般的羽睫不安地颤动着,这样的姿态足以说明了他对沈胜武的心境。
如果说以前的璞玉是颗宝珠,那也是装在那坚硬蚌壳里的,任沈胜武如何垂帘,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而此刻显然大为不同,沈胜武能感觉到,感觉到此时呆在自己怀里的人这是自动打开了自我保护的躯壳,让他碰触到了那内里柔软如丝的内里。
被心上人回以同等感情的滋味几近让沈胜武喜得忘乎所以,嘴上、手上的亲吻抚摸便是更加按捺不住地放肆了起来。
本就是容易情动的壮年小伙,爱人又如此乖巧可怜,便是清楚这会并不是做那种事的合适时间,yù_wàng一上来,沈胜武也是压根管不了那么多。
逼近几步,将怀中人压靠在床柱边,沈胜武口上也舍不得松开,一手仍是搂着璞玉的腰,空出另一手则是急不可耐地伸进对方衣衫里头,摸索到那状似裤带的地方,抓住接口向下,一下便是将其蛮横地连同里头的亵裤也一并扯了下来。
“唔!”
等到璞玉想伸手去阻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已把自己的里裤如草芥般扔到了地上,健壮的臂膀抬起他一条光裸的腿挂在臂弯处,男人胯下那坚硬之物便紧紧倚在了那还未有任何准备的穴口。
“胜武,啊..”
一声惊呼间,那火热柱体已浅浅顶入了个柱头进来。
这样贸然进入,别说璞玉,就是沈胜武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知道如此蛮横顶入固然行不通,沈胜武只得暂时强忍住继续深入的冲动,舔吻着对方抿紧的双唇软声劝“好宝贝,放松些,我实在是想你的紧..”
心里虽气对方上来便如此蛮横,却见对方却是忍耐地满头大汗,璞玉终是心中一软,渐渐放松下了僵硬的身子。
沈胜武就势一点一点地顶入其中,直到全根没入。
想念多日的甬道此刻又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硕大,如此的认知几近让他即可便要勃发。
当然他断然不会真如此,刚开始还轻柔了些力气插弄,到后头根本控制不了力道,一手扛高对方一条腿,打开一个弧度,一手搓揉着对方多肉的臀部,便是一阵急促放肆的横冲直撞。
璞玉久病初愈,也是很久没活动过身子,哪受的了沈胜武这般凶狠的操弄,尽管极力用手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