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紧握着靳程鲤的手,有些戒备,像只忠犬。
贺昉不以为意地笑笑,对靳程鲤道,“还以为你会反悔。”
“差一点。”靳程鲤坦然。
一间小小的店面,就开在街角,生意有些冷清,卖的是八音盒,各种各样的八音盒。
想起自己以前闹着要八音盒的场景,靳程鲤眼神微微一黯。
想起以前在小岛上自己送给靳程鲤的八音盒,阿生神色不明。
这间小小的八音盒专卖店收集着各式各样的八音盒,以木制品居多,样式精致,音色悦耳。
三人却是对坐无言。
最终还是贺昉站起来,“等会儿再去我家吃晚饭吧,你们先坐坐,我还有些八音盒要修理。”
说着,走到工作台后面,机器发出嗡嗡声。
微跛的腿刺痛靳程鲤的眼,他轻声道:“贺昉,你的腿?”
贺昉倒是宽慰,“嗯,当时医疗条件不是很好,留下了病根,也还好最多是阴雨天气隐隐作痛罢了。”
靳程鲤和阿生对看一眼,俱是无言,只得寻着摆放架一个个看过去,时而小声说话。
贺昉余光总是在靳程鲤身上,看着自己对他冷漠如斯,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