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临淄王世子和惊鸿公子根本势同水火啊。
一堆人抱着看戏的心态围观临淄王力不从心地哄儿子,倒是把儿子越哄越生气。
“他不过就是个男宠,有什么资格坐这。父王,我看您是老糊涂了,少不得让皇帝陛下觉得您失了礼数。”司徒樾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司徒靖,只是盯着柳惊鸿,就不怕他不生气。
柳惊鸿生平虽厌恶别人说他是男宠,更何况开口的还是玩弄他的那个男人的儿子,更是奇耻大辱。一个冰冷的眼神跑过去,却不料司徒樾反倒高兴起来,一股子得意洋洋劲。
临淄王又得回身去哄柳惊鸿,真是看得围观群众都觉得郁闷,临淄王可当真窝囊,家里供了俩祖宗,一个都驯服不住。
在众人眼里,临淄王是闲云野鹤惯了的,又远离权力中心多年,就算这两年回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