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没有拿捏到实际的证据,气得牙痒也唯有眼睁睁看着沈羲沉自由离去。
只是沈羲沉没能见到景睿。
笙歌曼舞的寝宫被重兵把守,陌生的铁甲兵士将蓝衣锦服的左扈衙取而代之。
沈羲沉在宫殿门口等了足足半个多时辰都没得到召见,景睿身边的内侍,那位姓陆的老太监走上来,道:“少将军,您还是请回吧,陛下说了,任何人都不见。”
“公公,这宫中到底发生何事,陛下怎么……?”
“嘘——”陆公公忽然急忙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心翼翼地瞥了下左右的守卫后,干咳两声,直起腰板,“您还是回去吧。陛下,谁都不见。”
日夜贴身服侍皇帝的内侍必然知道什么,只是不肯说……又或许……目光落到那些面无表情的守卫身上,沈羲沉眼中一片阴翳,他明白,此时追问下去,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拜别转身,背后,辉煌的内殿乐声伴着嬉笑,夜幕中,灯火将放大的人影投射在华贵的雕花朱门上,就像挥之不去的巨大阴影舞动在人的头顶,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