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是公用的,几位领导和企业家正在和优秀杰出的大四学长学姐交流,学生会的几位老油条一早提醒过我,这种时候要是抢了学长学姐的风头,剩下的大学三年对我来说都不会太好混。只是当时男o的洗手间里似乎有人临时发情,估计也是和我一样的大一新生,哭个不停,信息素味居然还是薄荷味的,大概是他吃了抑制剂,那股子渐渐淡去的味儿依旧呛得我神志不清。我只好躲在放洗手间清洗用品的工具房里,因为换了西装化了妆,连坐也不敢,只能笔直地站着,对着工具房里的镜子一遍遍比照着表情练习台词。
直到工具房外传来甜腻的、时断时续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呻吟声。
“唔,是谁……等等……唔唔!!”
“求您……别进去……我还没被标记过……呀!……不要……不要!嗯啊……”
那股子连抑制剂都无法遮掩的,浓烈的ala*合的气息。
当年的我懵逼得像是个鹌鹑,第一反应是我居然遇到了强j,i,an现场,脑子里一片空白。成熟alpha的气息强大而霸道,不断地侵袭着周围的空气,和洗手间仅有一墙之隔的我双腿忽地一软,只感觉自己巴不得也被那个ala天生的 y- in 荡本性开始显露。我瞪圆了眼睛,出不去,也不敢动,浑身燥热,身下却开始流着 y- in 液。
岑溪臣就是那时候偷闯到这块来的。
说是偷闯,真的一点没错。
岑溪臣一身笔挺西装,扯着他拿喷了不知多少发胶才定型的头毛,就这样一边扯着领带一边骂着娘,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隔门,在o巴掌的声音分外响亮。
“老东西……一天不管着你,你他妈就乱甩j-i巴……”
“c,ao他妈的汇报会……大型配种现场还差不多。”
隔着模糊的毛玻璃门,我看见岑溪臣径直拎着那个alpha的后颈将对方的头摁在墙上一下下地猛砸,那个alpha暴怒之下散发的信息素味儿让我忍不住颤抖,而岑溪臣面对那样极其强悍挑衅的信息素,似乎毫不受影响,单手擎制住那个alpha,用胳膊肘将那个alpha压在墙上,另只手狠狠往对方的身下砸着。
一声声凄惨的痛呼几乎让我以为那个alpha要就这样废了。
岑溪臣面无表情地将那个alpha教训了一顿后,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了那个oa,似乎还叮嘱了些什么。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眼看就要落幕,在岑溪臣转身要走的时候,我推开了门,带着浑身“求c,ao”的信息素味儿,s-hi润的眼睛望向了岑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