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苏聿觉得可能也就过了几个月,但更多时候,他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
鹰白不是个爱说话的人,除了指导练功,苏聿见的最多的就是他坐在他师兄的骸骨面前看着,估计是在发呆。
三套舞,来来回回的跳,鹰白有时在旁边给他打着拍子,剑气在冰壁上划出一道又一道重影,让原本光洁的冰壁被划的不成样子。
鹰白总觉得苏聿的舞里韵味不足,其实是因,舞应配曲。此处无乐器可走,没有曲调,总会让人有些难以理解舞所要表达的深意。
只差这一点。
当鹰白确认只差这一点后,终于是高抬贵手,告诉苏聿他已经可以出冰窟了。
苏聿却愣了愣,有点难以置信的反问道,“真的?!”
鹰白没有说话,他在那一堆散碎的骸骨前下跪拜了拜,起身后又站了半晌,才转身对苏聿说道,“走吧。”
苏聿看了看高处的冰凌,没动。
鹰白看出他的疑虑,笑道,“你向上跳,就能跳上去。”
苏聿便只能往上跳。他使尽全力向上一跃,景物飞快向下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