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样亲密的接触,那不断呼出的热气让张子白全身都起了j-i皮疙瘩,身体也越加紧张。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要想攀关系,你这样可不够。”说话声冷冷的,透着讥讽。
瞬间明白过来,这人不过是在羞辱自己。张子白挣扎,却不料对方手却扣的更紧。张子白感到疼痛,眉头不自觉的皱作一团。
“你这样费尽心机地接近张家少爷,还不如好好伺候我。”陈季继续冷笑道。
张子白见挣扎不开,索性不再动了,只盯着陈季,一字一句道:“我伺候谁也不伺候你。”
看着陈季的表情,张子白就知道自己刚才不该一时冲动,自己得罪了他,以后怕是不会好过。
陈季面色难看,隐隐是发怒的征兆。张子白受不住陈季给的压力,只得垂下眼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就是张子白这类似于服软顺从的样子倒叫陈季的火发不出来,谁能对着小绵羊发火,小绵羊只能戏弄,狮子的怒火,怕是承受不了。
就着这个姿势,陈季观察着身下的张子白,说真的,单论长相,还真是跟言燕有几分相似。清了清脑袋,陈季嘲笑自己真是想人想疯了,就算像,那也不是。这样一想,便有些泄气,松了手,将人推到一边,起身就离开了。
以为的怒火并未发生,张子白庆幸之余,看着大门的方向,又对陈季的举动觉得疑惑。
为什么总感觉这人看自己时,不像是在看自己呢!张子白正疑惑着,就接到室友吴骆的电话:
“小白,你在哪里呢?今天晚上有联谊会,你赶紧的。”
“吴骆,你先去吧,我不去了。”
“你不去?哎小白,这可是找女朋友的大好时机,你可得把握住了。“
吴骆是张子白的室友,也是寝室四人中,另一个非帝都本土的,因着这个缘由,张子白便跟吴骆走得近些。吴骆是东北人,为人豪爽,说话大大咧咧,张子白跟他相处的还是很愉快的。
”吴骆你去吧,我今天有事,回来肯定晚了,你先去,别等我了。“
”那行,我可就先去了,若是看见了合适的,我就给你要个联系方式啊!“
”行,你先去。“
张子白挂了电话,面上的笑容却渐渐淡去。自自己这辈子也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吧,谈恋爱,结婚,生子。其实早在初中时,张子白就渐渐发现自己的异常。还有,刚才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知道什么一样。张子白怀着满心忧虑,拖着一身疲惫,坐上了公交车。
第4章 一个神经病
今天是张恒瑞和王文珊的婚礼,来的人多是帝都的从政为商,来往敬酒的甚多。陈季、谭明笙和顾斐骁作为张恒瑞的伴郎,为他挡了不少酒。等到此时,婚礼基本结束,陈季才惊觉酒喝得多了,头疼了起来。
陈季一面揉着太阳x,ue,一面走进停车场。这时听到有人在争吵。仔细一听,与其说是争吵,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责骂。对他人的事情,陈季一向是不放在眼里的。只不过他要去车里,得经过争吵的地方。无意间的一扫眼,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或者说是相似的脸。这个时候,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刺耳。
陈季抬眼望去,就看到张子白捂着自己的左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这时候,张子白也发现了陈季,面色尴尬的很,匆忙将视线收回,埋下了头。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停车场传过来,陈季坐在车子的后座上,揉着太阳x,ue,感觉头更疼了。
驾驶座上的张秘书看了看陈季,道:“陈总,要不先回去休息,别去公司了。”
车子里安静的有些压抑,陈季不发话,张秘书也不敢再问。只当是陈季不舒服,先在车里休息。半来个小时后,责骂声才停止,陈季透过车子,看到之前跟张子白在一起的人都上了同一辆车,只有张子白一个人留在原地,就像是一直被遗弃的小狗。陈季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张子白觉得这是人生中最丢人的一次。谁知道远在桐城的爸爸张迁听闻张军长还留了张子白吃饭,还叫他去布置新房,便私自跑到帝都来喝喜酒,为的不过是攀上关系,希望能调到帝都来。只不过今日参加婚礼的都是拿着邀请函的,张父没有,愣是在外面软磨硬泡到婚礼结束也没进来。这不,面子上过不去的张父将气撒在张子白身上,才上演了刚才那一幕。
张子白自己压根不想攀什么高枝,他只想早日独立,这样便可以不受家里管制,可以自己做决定。想到刚才那一幕被那人看去了,张子白心里有些委屈,想着那人怕是更加瞧不起自己。
张子白在心里这样想着,一辆黑色奥迪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驾驶座的人打开车窗,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微笑,说道:“先生,请上车。”
张子白愣愣的,搞不清楚状况。还想着估计是认错人了吧!就在这时,后座的车窗也打开了,陈季看着张子白,那眼神分明是说:你不上来,难不成还要我下来请你。可是此时看到陈季,张子白是本能拒绝的,他不希望刚才那种难堪的感觉再重演。
“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沉寂的声音很冷,张子白心里不想要上车,可是他却没办法拒绝。那人的眼神,直接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