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得阮家少爷们十分羞愧,他们的父亲以前最爱议论沈家的是非,生意上也常常找机会打压,恨不得把沈琴维踩到地上永世不得翻身,如今人家不计前嫌,显现出如此的人情味,比起那些口口声声和阮家交好却在关键时刻退避三舍的人强上千倍万倍,若是阮富山地下有知,该作何感想。
不多久,江韶年便来了,他是代表胡万七的,十分官方而客气的与阮陌杨寒暄着,阮陌杨不喜欢江韶年这个人,此刻更受不了他假惺惺的作态,故而冷冷淡淡的敷衍着,江韶年心里是顶高兴的,想着这老头子终于是死了,活该。
他左右看了看,瞧见江韶矽正在不远处与宾客应酬,便不动声色的坐在角落里等着,江韶矽其实早就看见他进来了,十分避嫌的避而不见,生怕别人说闲话。
散了场,江韶矽才敢和江韶年照面,江韶年倒也不恼怒,一只手撑在墙上,把江韶矽堵在自己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