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擎的目光蓦然凛冽起来,他抓住七子质问:“你这几天经常不在是和他在一起?”
七子看着他笑得很妩媚很嚣张。“我是和他在一起,我们每天都在做/爱,他……”
“你以后不要再去找他。”伊擎怒吼着打断七子,他不想听他们是怎么在床上做这种事。
“你现在在乎我了?”
“我一直都在乎你。”
“不闻不问,随我怎么做都可以,这就是你对我的在乎吗?”
伊擎深深的凝视着七子,他只是想给他自由,不想把他困在只有他的小圈子里,却没有想过自己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在七子看来是一种不在乎的表现。
……
一大早醒来七子就觉得腰酸痛的要命,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昨天自己做过什么,腰会这么痛。洗完脸,簌了口,人也清醒了,七子伸了个懒样,这一伸不打紧,痛的他呲牙咧嘴,哎呦哎呦一阵叫痛,像个八十岁的老头,扶着腰从浴室里出去,准备去饭厅吃早饭,他后脚才出浴室,迎面就碰到了来浴室洗漱的伊擎。
“你的腰看起来很不舒服。”伊擎说。
“我很好。”七子硬邦邦的回了句,便僵直着蹒跚去饭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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