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正是张狂的年纪,身体又是刚刚熟起来,哪里受得了那种药的撩拨,神志又不清楚,被苍敔流这人渣随手弄了几下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苍敔流见那个黑脸的小子端着药碗要从门口推门进来,他伸手阻止:“从这边过来。”
苍敔流靠着窗扉,将手伸出去招了招,见这小子反应还挺灵活,便靠在窗柩旁垂着眼睑温和的笑着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苍敔流四指垫在碗底拇指按在碗沿上,接过药碗,鼻尖嗅了嗅药香味。
黑脸小子被问得一愣,看着二公子被雪光印得玉白的五官,不知怎的在那温和的眸光下有些脸红,随后又露出白晃晃的牙齿便笑,大声说:“小子叫黑子。”
刚贴在碗沿上的下唇因为这句话而撤了回来,苍敔流笑起来,片刻后又凑上去喝了一口苦汤,舌头将药汁在嘴巴里搅了一圈才心满意足的咽下。
“名字虽说不怎么样,不过笑得倒是好看。”苍敔流对黑子说。
“嘿嘿!”黑子第一次被夸,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娘说我长得黑就该叫黑子。”
意邪见到某人开心,心情立刻黑下来,他站在远处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