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年代的老旧社区,最里的一栋单元,破烂的大门前是几堆虫蝇环绕的砖石泥土和生活垃圾,长满铁锈的大门上是一个赤红的“拆”字,再抬头就能一眼发现整栋楼都搬迁的差不多了,大部分窗户都已经被拆了,只有几家窗外晾着衣服摆着花草显示还有人住。
这个“司旭”就住在这种地方吗?这里确实能住人么?
虽然戴鸣家也不富裕,但是从小也是衣食无忧,他难以想象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是怎样在这样一个“难民区”生活。
小心翼翼顺着已经拆掉栏杆的楼梯来到四楼,戴鸣不用找就能知道,那唯一还有门,或者说还算有门的那户,就是司旭家。
思忖着恰当的力道敲了俩下面前这扇摇摇欲坠的“门”,戴鸣秉持着对它声音穿透力的充分相信就提声对门内道:“请问有人在家吗?请问有人吗?”
如此弃而不舍地嚷了几声后,戴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几声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拖鞋与地面摩擦出的刺耳声音。
“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