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身前,一个极为俊美的长发青年正单膝跪着,面色沉静地为他修剪着指甲。
但白千严更多注意到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也有双墨绿色的瞳,看过来的时候,让他心脏莫名一缩,竟有些不敢对视。
这时,另一个守在中年男人身边的阴柔青年拿出一份资料,低声地念了出来:“白千严,15岁。父母在他7岁时车祸丧生后,被几个亲戚轮流收养,高中缀学过一年,之后便搬出自立。在一家酒吧打工。缀学期间当过扒手,被抓过一次,有案底。另外——”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停止了。看起来薄情的嘴角渐渐浮出一抹极其冰冷的笑意:“孤儿、变态、偷窃、很好……”
说着,他站起身朝白千严一步步走来,他走得很慢,却每一步都像踩踏在心脏上那般,尽是无形的威压。
“呜!”
白千严被对方一脚踩住头部压在地板上,眼前一片发黑。
然后,中年男人阴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说,接近我儿子的目的。”
“没有……”
白千严浑身屈辱地颤抖,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