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医不自医,卦不自卜’的惯例?”顾寒江解开铜钱扣在茶杯里,晃了几下散在茶桌上。“莫如你来帮我算一卦,权当试试手气。”
蒋敬璋笑了,不置可否的问:“顾总您是开玩笑的吧?您是唯物主义者,怎么会信这些唯心论的调调儿?”——“闹着玩儿的。放心,就算说出不入耳的话,我也不会当真。”顾寒江用下巴点了点桌上摊开的铜钱,示意蒋敬璋开始批卦。
狐狸手拄着桌台仔细看过铜钱阴阳面,挑了挑眉毛问顾寒江想问什么事。顾寒江沉思一瞬假称:“最近你那笑笑哥在忙学业进修,这期间要频繁走动,你就算算他的学业成就吧。”
狐狸手按着两侧太阳穴,静静地盯着铜钱半晌,缓缓开口回答:“笑笑哥可是个读书的料,完成学业是手掐把攥的事,不用算也跑不了。但他今年会因为走动频繁难免风尘仆仆,原因么,在于看似牵挂的事物都分量不足,且还会成为赘脚。近两年会因为这些累赘有较多的惊险,若能有分量足够的牵挂使他定下心,到整岁之年便可望最终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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