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忍不住将头抬高,胸不住往他手里送。
段与之将他的脖子吻遍,低头一看,熊忠早已被舔得硬起来了,那狰狞巨根在浓密的yīn_máo中剑拔弩张,又粗又大。
“还痛吗?”
熊忠摇头。
“小熊哥哥,你的大熊都硬成这样了,小熊是不是很想要了?”
熊忠羞于回答,只默然点了点头。
“什么?”段与之故意问。
熊忠被问得上火,恶狠狠瞪他一眼。段与之可爱地笑起来。他抓起床上那支玉势来,熟练地往上抹春宵,将一支玉势抹得湿漉漉滑腻腻。他跨过熊忠一条腿,跪到他大张的两腿之间,欣赏那夹得紧紧的屁股。
“小熊哥哥,把屁股撅高一些。”
熊忠听话,在被绑着手脚的前提下,困难地撅高屁股。那两块臀瓣挤挤挨挨地朝他凑过来,段与之忍不住就捏住那臀瓣亲,亲着亲着就扒开他的屁股缝,伸出小舌头从卵蛋往上一路舔到穴口。
“啊……!”熊忠舒服得浑身一热,屁股不由夹了一下,奶头上的铃铛也随之一抖。段与之又将他屁股扒开来,沿着那条缝来来回回地舔。那湿热触感简直是往他屁股上点了把欲火。熊忠欲火难耐,催道:“别舔了,要插就插!”
段与之慢条斯理说:“别忘了,你可不能说不。”
一提起这,熊忠悻悻闭了嘴。
那条小猫舌头将熊忠的会阴舔得又湿又热,舔到两颗柔软饱满的卵蛋,又低头含住,将卵蛋一个个地含在嘴里。眼看的穴口那圈褶皱饥渴地紧缩,却就是不去照顾。熊忠浑身燥热,两臂不住挣扎,胸口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
“啊……之之……哥哥忍不住了,快……”
段与之委屈地问:“我舔的不好吗?”
“就是舔得太好了,快chā_wǒ,再不chā_wǒ,我要死过去了……”
段与之往前一摸,他那长枪果真已经yín_shuǐ泛滥。段与之有心使坏,便抓着他那巨屌上下撸,小舌头愈发灵活地在他股缝里转。熊忠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连连喘息,不住求道:“之之,你行行好,快!快!……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噗嗤一声,段与之突然将那玉势整根捅进他的肉穴里。那玉势借着春宵的润滑顺利地一插到底。熊忠那声喊得音调都变了,爽得像野兽一样叫起来。段与之借着这劲头抓着那根玉势就快速chōu_chā。那就像一杯劲酒一口闷下肚,那舒服劲上来得太快,一时几乎把熊忠操晕过去。他连个声也没发出来,大张着嘴喘息。两手发软,撅着个屁股挨操。不一会儿就流下口水来,他完全不知,爽得直翻白眼。
那ròu_dòng不几下就被操得又湿又软,一圈肉红色的褶皱贪婪地吞吐那玉势,仿佛怎么也吃不够。不一会儿熊忠就浑身发抖痉挛,两手狠狠抓着隔板,屁股不住夹紧,竟是要高潮了。
“呃……”他喉间漏出一声呻吟,两臂将红麻绳拽得咯吱响,胸口的铃铛叮铃叮铃个不停。段与之一看他来得太快,便放慢了速度。感到chōu_chā变慢,熊忠方才慢慢放松下来。而后突然感到那玉势往里猛地一插。
“啊!”熊忠一挺胸,铃铛跟着晃。
段与之将玉势一插到底,将连在玉势头上的皮带绕过腿根往熊忠腰上绑,紧紧一束,竟是将玉势固定在了他的pì_yǎn里。段与之退后一些,欣赏熊忠那yín_dàng模样。那一根玉势深深钉在他肉穴深处,四根皮带绕着腿根缠在他那雄健的劲腰上,股缝被撑得张开,细嫩穴口绷得发白,到处都是被捂化的脂膏。
段与之呼呼喘着气,甩甩累坏了的手,从床上钻了出来。他取来那只花瓶,而后钻到熊忠身下,紧贴着隔板坐着,几乎与熊忠面贴面。
“小熊哥哥,你好壮,好厉害,”他举起那只花瓶到他面前,“现在操它,操到你射。”
熊忠已经爽得眼冒金星,只听到操射两字就只顾点头。段与之躬身将那花瓶伸到熊忠正在滴yín_shuǐ的屌上。那凝胶上有个洞眼,就跟个sāo_xué一样诱人。
熊忠早已饥渴难耐,沉下腰猛地一挺腰,半根屌就插入了那凝胶做成的小道里。
“啊……”他长叹一声,那里头也早已抹了春宵,又湿又黏,紧紧地将他敏感的巨根包裹住,一丝不漏。
熊忠是头一回尝到“插入”的甜头,爽得大喘了一口,又使劲往里一顶,顶到头时仍有一段露在外面。然而熊忠屁股里塞着玉势,那玉势的凸起正好顶着他肠道里的敏感处,他稍稍一动,那凸起就磨着他那快活处,那竟比插进花瓶里更爽。
熊忠四肢被绑着,只有腰能动。他立刻就摆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插那花瓶。他每往前顶一下,屁股都不由自主地夹紧,将那玉势紧紧绞住。奶头上的铃铛随着他来回摇晃。
“啊……”
那前后夹击的快感令熊忠晕眩。他忘我地chōu_chā,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
段与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屌有力地出入花瓶, 那截湿漉漉的屌又粗又有劲儿,布满青筋,将那凝胶不断撑开,发出噗嗤噗嗤的chōu_chā声。熊忠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段与之极喜欢看这场景,也迷恋这味道。他看得自己也有感觉,不禁腾出一只手伸进裤子里自淫。但熊忠冲撞得太猛,他又不得不将花瓶扶住。
熊忠屁股后头的玉势恶劣地厮磨着他的快活处,熊忠只觉得他的甬道滚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