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熊忠大手一挥,段与之赶紧找出一罐药膏,用葱白的嫩指尖沾了,轻轻点在他伤处。熊忠嘶地抽了口凉气,只觉那药膏沁凉无比,一会儿就止了痛,比他家祖传的伤药还好用。
他沾了点药膏闻闻:“这什么东西,你哪儿弄来的?”
“哦,”段与之一脸无辜,“我家以前做伤药的。”
熊忠一听喜出望外:“以前的事,你想起来了?”
段与之一看说漏嘴,忙道:“我每日苦思冥想,就想起了这一件。别的都没想起来。”扯扯他的胳膊,“走罢,去私奔。”
熊忠本是难过,见这小家伙还这么高兴,不由笑出来,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两个月前,熊忠从街上把段与之捡回了家。这话怎么说?就说那一日熊忠骑着马,好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武将。走到半路,眼见得前方一个神情恍惚的少年人晃啊晃,扑通一声直直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