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现在的酒量是不是好了些?
我这样想着,头上电灯的光晕便在我眼中无限制的扩大了,像是水中的波纹,我轻轻一吹它就散了。可是我舍不得让它消失,于是我就固执的,大气都不敢出的盯着它,看着它越来越大越来越深,麻将“哗啦——哗啦——”的声音倒像是浪拍击在礁石上的声音,我想,它最终还是把我溺死在这里了。之后我发现我其实是睡着了,还是靠在陈道明肩膀上睡的。他见我醒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困了?你也是真够能睡的了。”
“哎——”我支楞起脖子晃了晃脑袋,“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一圈半。”冯小刚伸出两个指头,又掰回去半个,“还不算我们现在打的这场。我就说把你叫起来去床上睡,老道还不让,说你觉轻一动就醒——我看这也不轻啊,这么大动静你都睡的昏天暗地的,害的老道一只手出牌都不利索输了一圈,你看怎么办吧。”
“嗯——”我一睡脑子就不灵光,只知道迷迷瞪瞪把脑袋转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