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初攥紧了拳头,却不无法辩驳。他是爱上了一个男人。
窦如鹤见他不说话,气焰更盛:“没话说了?哈哈哈哈!大家都听着,堂堂展少将军,原来也喜欢男的!你跟那个姓孟的一样,都是喜欢男人的变态……”
展宴初忍无可忍,重重一拳打在了窦如鹤的鼻子上,打断了他的话。
窦如鹤捂住了鼻子,鼻血顿时从他的掌心流了下来,他痛的龇牙咧嘴,说话都瓮声瓮气的。“姓展的,你敢打我!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爹……”
“说!”展宴初冷笑了下,突然猛地攥住了窦如鹤的衣领,毫不示弱:“尽管去说!看看你那爹是情愿听我这个有利可图的女婿,还是信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败类儿子!”
“你!你!”窦如鹤一时气结。
展宴初眯缝起眼睛,一字一顿对他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人给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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