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里的男子身着白色西装,胸前放着一朵枯萎的白玫瑰,周围一圈的白玫瑰也枯萎了,有的已干黄脱落,似乎有些许日子没换了。
他双手叠在胸前,手指细长,骨节分明。邵旭注意到了他腕处的伤痕,双腕处均有被针缝过的痕迹。伤口粗糙不均匀,像是被牙齿咬住后撕裂出来的。
风从巨大的落地窗灌了进来,连同雪花一起,吹在面颊上如针尖刀刃。白色的窗帘飘飞着,肆情、淋漓酣畅。
刹那间,邵旭的脑子嗡了一下,仿佛被雷狠狠劈过,一下子就全串联起来了,那种想法仿佛一把明亮的利刀,瞬间划过脑海,割得他头脑生疼。
邵旭狠狠抓着棺材,指甲硌地裂了也浑然不觉。他跪在地上,眼睛瞪的极大,瞳孔里跳动着火焰,冰凉而绝望的熊熊燃烧,如同深夜里的鬼火。
许久之后,房间里爆出一阵猛烈的嘶吼,犹如困兽走投无路之时的咆哮,又如重伤的野兽决意反扑之前的怒号。
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