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桑不敢多言。
俩人乘坐电梯缓缓下沉的时候,吴韵棠突然说:“这店里是不是还缺少一个红牌?”
肖桑小心翼翼地回答:“刚开张的店,员工都在培养顾客群,目前业绩差距不大,还看不出谁是红牌。”
吴韵棠不理会他的回答,只是阴鸷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
电梯打开的瞬间他脸上又带上了假笑的面具,揽着肖桑出现在阳光下。
桑铎那边从事发的一刻起就开始上天入地地查找失踪的吴韵章。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打着吴韵章的旗号,毕竟是一个死囚的身份,只说是桑铎的一个秘密情人。
当天晚上桑铎就亲自带人去了吴家老宅,把吴韵棠拦在书房谈话,不让出去,外面似乎乒乒乓乓的一阵喧扰,竟像是抄家的样子。
吴韵棠早已料到他第一个会查到自己身上,所以虽然面上做足了惊讶和慌乱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笑他毕竟不信自己——话可惜,当时吴韵章身七月流火顶楼的套房,一时半会他的情郎救人不得。
“桑哥,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外面怎么乱成这样?”
桑铎脸色铁青,定眼看着他半晌,企图在里面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二少,我丢了个人,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