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抽出来,挂着一条长长的银丝。
云渊忽而笑了,这笑激的陶桃春`心荡漾,扭了扭腰身。云渊也不逗弄他,倘然地就将挂着银丝的手指探入了他的紧密的后`x,ue中。陶桃倒抽一口气,咬他咬的紧,自己的玉j-in-g也忍不住摇摇晃晃地翘起来,吐露出一丝情液。
s-hi哒哒的,黏腻腻的,百般娇媚。
如春日刚开的花,迎春摇曳,遇风则娇羞。盛情如他,慷慨的邀约。便是连那龟`头上的小孔都迫不及待要呼出更多舒坦,明晃晃的在云渊眼前晃动。
云渊多想在里头c-`液去灌溉它,滋养它。就像他一样,想灌满陶桃的想法一旦涌上来就再也压不住了。情事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波澜掀起大浪,打的人心头抖索。
心啊,肝啊,连命都要给他。
陶桃的手里粘着两人的j-i,ng`液,慌慌张张地蹙眉,也往后`x,ue探去。滑腻的掌心抚在云渊的手背上,也伸了一指头,滑溜溜地钻进了自己的后`x,ue里。云渊已有两指在里头,陶桃又自己进来一指,只轻轻在里面一动。
就碰到了陶桃的敏感处,玉j-in-g忙吐出一口白液来,挺立着颤动。
“陶桃,我想进去。”云渊的喉咙沙哑,捏了一把陶桃细腻的股瓣,就想捏一片花瓣似得轻柔。
陶桃闻声又s,he了一次,被伺候的舒服了,便什么也不管了。
抽出手指就痴迷地抬起身子,寻着了云渊的下头。他双手握着它,一寸一寸往自己的小`x,ue内送。等完全c-h-a进去了,他的喘息就变得更诱人了。那久未经人事的嫩x,ue突然吞了云渊的整根事物,不禁连着身子一同酥软。
可他不能软下`身子,他得自己动。
他的淮大哥如今还在养身子,费不得力气。陶桃想要,就得自己动。
那么羞耻,若放在以前,云渊如何哄骗他都不愿,脸皮单薄的如蝉翼。现在,陶桃巴不得榨干了对方,让云渊醉生梦死,再也离不开自己。陶桃正动情,x,ue内也渐渐适应,逐而涌出一股快意来。
他跪坐着,扭着腰肢摆动,云渊硕大的y-in`j-in-gr_ou_眼可见地进出,伴随着他的呻吟与娇羞,圆润的龟`头也显得不那么惧怕,反倒变得温和起来。一遍一遍的要着他,肏着他。
“淮,淮大哥……嗯……”陶桃咬着唇,与云渊十指交握。
云渊的目光是充满欲`望且温柔的,像落日黄昏,幕布般包裹着陶桃寂寞的心。陶桃心动,挂念着问他:“淮大哥,你可只喜欢我一人,不曾忘怀过。”
事到如今,他还不安分,还要问这些。云渊也有些恼,自己在肏的是谁,他心里不清楚么?事事都要问百遍,他答上百遍,那也需得陶桃信他。
由此,出于被动的云渊忽而猛地抬腰,顶的陶桃差点又泄了一次。
“你听清楚了,陶桃。世间有百媚,我心唯独桃花源。”
云渊甚是认真,一字一字板正陶桃的心眼,不安与诸多惶恐。
“桃花源,是你。”
“若再问,待我好了之后,定要你日夜在床上求我。”
陶桃错乱了心绪,又慌又期待,竟是痴痴傻傻地道出一句:“现在,现在就求你……求你……让桃花源里的桃花,喝口雨水。”
“它们……它们快渴死了,想你想了四百多年,快渴死了……唔……”
刹那,此起彼伏的吟声凌乱,额间的薄汗顺着脸颊下落,炽热彷徨,恰似一腔爱意无处可去。统统交付在那j-i,ng致的x,ue内,一股接着一股,像水漫了春日,淹了那满山的桃花。
站在屋外的莲辰颇为尴尬,本想着云渊来了数日,他作为长辈也未好好关怀过。知道云渊得靠凡间食补来调养,今日一早他便出了婆娑河去人间捉了几只肥壮的j-i鸭来。小火慢熬了整整一日才熬了一小锅j-i汤,想给云渊补补身子。
谁想一来就听了一场床榻间的缠绵悱恻。
他往前是扶风阁弟子数千的上仙,眼下又与溯玖避世多年,哪听过如此放`荡的场景。
什么喝口雨水,什么渴死了……
真是羞煞人了。
莲辰也是脸皮薄,端着j-i汤就回了自个儿的屋内。里头的溯玖正在和小树妖下棋,小树妖见莲辰回来,忙告状与莲辰说溯玖又赖棋了。说着说着,就嗅到了那碗j-i汤。小树妖是吃素的,闻不得,捂着鼻子就跑了。
溯玖啧声:“这小东西,这么好的j-i汤还闻不得。”他起身,从后拥住莲辰,“怎么原封不动地端回来了,长辈做不成了?”
“送去的时机不对。”莲辰红着脸,偏过脑袋与溯玖私语几句。
溯玖挑眉:“这你就羞了?你在床上,可比他们……咳,别瞪我,我可什么都没说。我是说,要是我,非踹开那门,吓到他们不举。在我的地界还如此不知收敛,明个儿就赶他们走。”他是说的玩笑话,往莲辰耳边亲了一口,细细想来,他们也好久未亲热了。
自从妖界这几个小祸害来了,莲辰便有所顾忌,和他亲热甚少。就怕被撞见,害的溯玖有时只能在屋里才能搂一搂莲辰。谁教莲辰脸皮子浅,溯玖也舍不得欺负他。
“就知道贫嘴。”莲辰将j-i汤端给他,“你喝吧。”
“我才不喝,又不是熬给我的。”
“我辛苦熬了一天……”
“拿来。”
莲辰顾自叹气:“你那小辈,虽是妖王却也不懂事。他拐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