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唬住,呆滞几秒,逞强道:“我就叫你小白脸怎么了?!小白脸,小白脸!你能把我怎么的?!”
我抬起腿,一下子便用骨头最硬的关节处撞向了他的腹部。
不出所料,秦朗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弯下腰捂住了肚子。
我刚准备让他再长点记性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喂,是严锐吗?”原来是莫尔琴那老男人。
“老师有什么事吗?”我威胁的望了一眼秦朗,缓缓开口。
“是这样的,我有一些档案文件在实验楼的a103里,你能帮我去拿过来吗?”果然上了岁数,记性也会变差啊。
“好的,我这就去。”我未作他想,挂了电话揉捏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秦朗,便朝实验楼走去。
天色已晚,隐约只有几颗疏星挂在空中。
初夏的夜晚少了白天的几分燥热,却平添了几丝阴凉。茂密的草丛里传来夏虫无休无止的鸣叫声,除此之外,一片静谧。
由于学校在郊区的缘故,放学后,那些家境优渥的少爷小姐们便坐着私家车早早回家了。少数住读的学生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