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亦天笑道:“不敢。只是傅帮主每年的生意,跟我五五分即可,多的,我也不贪。”
齐靖南怒极,道:“五五分?这还不叫贪?你这种行径堪与山贼相较!”
连亦天微微一笑,众人也未见他拔剑,只觉寒光一闪,一柄剑便已架在齐靖南颈上。“我早年闯荡江湖时,也不是没做过山贼。做山贼也是要有本事的,否则抢不了别人还得把自己的命搭上去。”回头瞟了一眼额上冒汗的傅乔,笑道,“傅老帮主今天是好日子,本来也不该动刀动剑。去财消灾,傅老帮主,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么?”
傅乔长叹一声,垂下了头,一时间竟像是老了二十年。“连楼主请把剑放下吧,傅某都依你。”
齐靖南叫了声:“大哥!”
傅乔挥了挥手,倦然道:“我们哪里争得过未名楼?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连楼主一怒之下,把我们连根铲起,我们不要说那剩的五成,连命都不会留下了。”又拱拱手道,“连楼主,傅某不敢与你相争,只求看在我们也是数十年的基业上,给我们留条活路。”
连亦天一笑,收剑回鞘,回到座上,倒了一杯酒,敬道:“傅帮主果然是明理人,在下且敬你一杯。”
见左右宾客早已吓白了脸,又笑道:“众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