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闻言,整个人要晕厥了,昨晚她都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双手到现在还是酸软的,她可不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听到。
整个白天,天意都不敢正面迎视美人的眼神,她每次都是飘忽闪过,因为只要一看到美人,她就会感觉手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带着眼前都在晃荡着一个不和谐的东西。
于是这举动落在旁人眼里,觉得有些怪异。
侍墨疑惑地问道,“侍砚,你说主子今日怎么回事?老是低着头,难不成地上有金子?”
侍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但是这一晚只是一个开头,美人似乎喜欢上这样的方式,甚至有些欲罢不能,每晚都开始折腾起自家娘子,若是娘子拒绝了,就软软地瘫在她身上,眼神无辜又可怜,简直是软皮糖上身,偏偏天意对这样的美人又拒绝不了。
从那晚起,天意开始了悲催的晚间生活。
直到有一晚。
天意“忙”完后,她有些虚脱地瘫软在榻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就可以到头呀!此时看到美人满足又欣然的神情,天意顿时有些后悔,当初她是不是不应该伸出手拉住他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季初色整理好衣裳,双手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紧紧抱住娘子,唇贴在娘子的额头上,趁着娘子虚脱的时候,偷个香。
用手帮美人解决了需求,这点豆腐,天意已经彻底放弃了,想当年她还是娇柔矜持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变成如今模样,她都有种忍不住要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而就在天意做天人交战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美人询问有欢喜的声音,“娘子,你的葵水是不是后天就没了?”
天意顿时黑了线,美人居然还在惦记着这个,她哼哼着,“嗯。”
得到娘子的回答后,季初色顿时双眼大大放光,“娘子,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季初色的话还没说完,天意已经无奈地拒绝他,“美人,不可以。”
听着娘子坚定不移的语气,季初色顿时又开始撒娇反抗,“为什么不可以?娘子,不要说不可以。”
美人这番举动,让天意有些惊呆又悔恨,她眼前这个男子还是美人吗?不,绝对是,可是这无与伦比的撒娇功力是什么时候练就的?是不是她平日太惯着他了,惯着惯着就成这样了?天意开始自我反省,可是自我反省的结果是,如果时间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宠着美人,对于结果的毫无疑义,天意只能将心思搁在身边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