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要折磨我,也请让我稍稍缓口气吧。在心里默默乞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楼如看透了我的心思般。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那么狠狠一捻。
我疼得弓起身子,心里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仇恨。
楼和母亲对待这仇恨的报复方式,竟然一模一样。天可怜我,我也许注定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就那样任我躺了大半日,对于这样的恩赐,我几乎心存感激。
入夜才有人来。仍不肯给我一件遮体的衣裳,赤足踩在石板路上,虽已初春,夜风仍是凉的。
走上木板台阶,迈过门槛,我被按着跪下。
“听说荷公子不肯进食?” 楼仍是那样扳起我的脸来。
残忍的戏谑的口气,“想必是昨日的贪吃,口里面伤得不轻吧。” 便捏开我的两颚。
“拿蜡烛来,我要仔细瞧瞧。” 我吃疼地顺从他张开口,便觉一大滴滚烫的烛泪落入口里的伤处,我惊得一跳。便有人上来按住我,在口里撑了个什么东西。
“啧啧,真是可怜。伤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吃东西。”楼将手指伸入,用指甲拨弄被男人的分身长时间磨擦而肿胀溃破的地方。
我楼的手底下竭力的无声挣扎,楼放开手,烛泪便不停地落在脸上、唇舌以及喉咙深处。
手臂绑到背后,两腿张开绑在木杆上,就那样倒着吊起来。忽然间疼痛一处一处爆开,原来那木杆之上,横插了许多蜡烛,烛泪正滴在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每一滴都令我惊痛而挣扎。
然而越是挣扎,便越多烛泪滚烫着落在身上。
楼扯着我的头发,反着扳起我的脸,问:“荷公子,这回还肯不肯喝粥?”
我含着泪在他手里点头。
楼用指尖沾了我的泪去,“别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被放下来,接过递来的粥碗,这么烫。食羹端到嘴边,不敢放进去。
“要不要我亲自来喂荷公子?” 楼的威胁令我惊颤,只好咬牙把热粥放入口中,明知这是故意的捉弄。别过头咽下,疼得额上也泌出冷汗。
“转过来,我就爱看荷这模样。”楼带着冷笑的声音,拨转我的脸。未敢拂逆,我便对着他,痛苦的将一碗粥都咽下。
楼用帕子擦去我额上的汗,手下轻柔,声音却依然冷酷,“不感激我手下留情么? 或许我应该赏你一碗辣椒鱼骨。”
“以令尊的罪孽,就算将你五马分尸我也不觉解恨。”那语气里的仇恨,令我脊背生寒。“只可惜了你这张俏脸,若非梁某人的孽种,本公子倒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手掌沿着肩头滑到腰际,在臀上轻捏几把。便狠狠将我推跌在地上。
“来人,替我细心款待荷公子。我要让他好好地给我活着!”
13
自此之后,楼常常会令人迫我进食。若身体因折磨而致伤,也必请人来为我医治。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这个法子让我想了好久。”楼总是扳起我的脸,令我仰脸对着他。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刻意地侮辱。摩挲着我的颊,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语调,“那个畜生曾毁掉这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我的唇,“一样是似你这般、似荷花般鲜嫩的生命….”
“他毁了我的,我便也要毁了他的,你说这样算不算得公平?”
或会在折磨之后问我,“想必这样惹人怜爱的荷,平日令尊大人一定倍加宠溺吧?”
我无言以对。
父亲对于我,是那个人所不耻、被赶出家门的孽障。而哥哥姐姐们的父亲,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令梁家蒙羞的孽种,无论哪个父亲,都不曾给过我宠溺。若是楼知道这些,会不会感到失望。
即使我不是荷,却仍然是粱氏之子。
虽然从未想像及渴求过,但是当那个作为父亲的人,忽然在那种情景里出现,那种陌生感,却令我不禁哀伤。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代荷受过的人,同样是自己的亲子。
或许就算有日知晓,也一样无动于衷吧,到底是我的出生才令罪恶曝露…….
楼继续着他的复仇,用我的身体。
他从不亲自碰我。他会命令他的手下,按照他的要求。而他必定是坐在椅上,慢慢饮茶,总是令我面对着他,扳起我的脸。
虽然看不见,我仍可感到他如豹般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我的痛苦。
他将那物什从我的唇边擦过,“来,亲它,不然等一下它会让你更难过。”
我相信他的威胁。却只能在他充满戏弄和残忍的目光之下,伸出舌来。
冰冷的玉棒,令我惊心的长度。我努力的想用舌头使它变得温暖湿润。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我怎样服从,仍一样要忍受他们想要让我忍受的痛苦。
垂低头,将额靠在地板上,等待玉棒冰冷的侵入。
但是楼不会允许我,手指如钳般的抬起我的脸。
对于这种屈辱的姿势,我已然感到麻木。顺从的翘起臀,玉棒的顶端触到后庭,那冰冷仍是令我一颤。
楼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
玉棒旋转着慢慢探进来,我本已做好了它会猛然插入的准备。然而这样的慢慢折磨,反而让我连呼吸也失措。意识不得不集中在,被撑开的敏感之地,玉的冰冷磨擦着内壁,缓慢地探入。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