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芍,我现在一刻也等不了。你若是不去,我便一个人去……”上官轻挽依然面无表情,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不留痕迹的挣脱了红芍的小手,打开房门。
不想,就在开门的那一瞬,却和一道高大身躯撞上了,白骅尘匆促的脚步一时收不回来,二人正好撞了个满怀。
“挽儿,你这是要去哪儿?”白骅尘浓眉深蹙,仪态威严,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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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是来看笑话的么?
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无波无澜,淡淡道:“去兰香宫,向司徒兰宁求天珠。”
她的话出,白骅尘镌刻的俊颜微微一僵,瞬间似就明白了什么,稍稍沉默数秒,磁性低沉的嗓音才缓缓逸出:“刚才的刺客……是花千泪?”
上官轻挽清澈的眸光倏地一黯,眸敛低垂,清冷的嗓音也沉了几分,缓慢应声道:“太子既然心知自己和花千泪之间的约定,就该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能够明显听出语气中的责备,白骅尘深邃的眸光越来越暗,深潭内闪过一抹诲暗,盯着上官轻挽的眼睛,低沉逸出一句:“他若是敢伤宝宝分毫,本王定不会轻饶了他……”
“若是宝宝有个好歹,我也不会原谅你。”上官轻挽冷冷丢下这句,明显看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子僵滞数秒,眸光更显森寒,由骨子里流露出异常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可能会伤人。
“请太子闪开,臣妾要去兰香宫。”上官轻挽的语气很平静,静静的凝视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出奇的是,她的话越说到后面,白骅尘的面色反倒变得出奇的安静起来。
“挽儿,你先听本王解释……”白骅尘醇厚的嗓音略带沙哑,透着几分倦意。
“现在是解释的时候吗?太子和臣妾还是兵分两路,各自张罗法子救孩子吧。”上官轻挽的语气依旧很平淡,欲推开男人挡在前面的高大身躯,他却是纹丝不动分毫。
“救孩子的事情就交给本王来办,你还没出月子……”白骅尘狭长的鹰眸半眯,只是他的话还未你说话,便被上官轻挽清冷打断——
“继续在这屋里呆下去,反倒会让我憋出病来,你闪开……”上官轻挽口吻清冷,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她再一用力,白骅尘原本僵峙不下的身子松软下来,被她推到一边。
男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忿然离去,压低嗓音吩咐身后的红芍一句:“照顾好你的主子。”
“奴婢明白。”红芍小心翼翼应了声,紧随上官轻挽的步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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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夜色已黑,兰香宫的殿门却是敞开,当上官轻挽和红芍的脚步声急促而来,突然从殿门内闪出一道身影,差点吓倒她们。
从兰香宫突然闪出的那道身影竟然是司徒兰宁,这么晚的天,她不仅没睡,而且衣饰华丽,盛妆艳容,似乎是被脚步声吸引而来,可当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人是上官轻挽时,司徒兰宁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是你?想来看本妃的笑话么?”司徒兰宁先是一怔,漂亮的杏眸闪过一抹阴戾狠决。
“没有人要看你的笑话,我是来求天珠的。”上官轻挽淡淡道。
“天珠?”司徒兰宁又是一怔,显得很意外,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冷魅,轻蔑的低哼一声:“天珠可是我南燕国的宝贝,亏你也敢狮子大开口,还真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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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游戏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月光下,上官轻挽青丝墨染,身上的轻纱随着脚步的移动轻轻飘逸着,若仙若灵。
银白月色静静倾泻在她净滑的脸颊上,笼罩着她的清颜白衫,她抬腕低眉,轻舒云手,玉袖生风,美得仿佛是从梦境中走来似的,她美得不可思议。
“若是本妃没有记错的话,当初长钦公主刚入宫的时候,曾将天珠赠予过本妃,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用本妃提醒你,若不是有玉梳那丫头帮你顶罪,谋害太后娘娘和德妃的罪名,只怕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上官轻挽旧事重提,虽然没有把话说明,实际上却也是在拿这件事情威胁司徒兰宁。
司徒兰宁杏眸划过一抹异色,唇角突然勾扬,低沉道:“太子妃这一说,反倒是提醒了本宫,那串天珠早就随着玉梳的死一起消失了。”
“你胡说!天珠一定还在你的手里,若是你不肯交出来的话,那本妃就只能用强的,或启禀太后娘娘下旨搜查兰香宫,或……告诉三皇子,当初差点害得他母妃丢掉性命的人,其实就是你。”上官轻挽面色佯装平静,如水的眸光闪过一丝邪恶冷意。
司徒兰宁微微一怔,漂亮的杏眸半眯成一条直线,直勾勾的盯着上官轻挽的眼睛,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好狠的手段,上官轻挽,若不是你苦苦相逼,本宫又如何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本妃只想要天珠,并无害你之心。”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清澈澄净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语气也出奇的安静。
“想要天珠……倒也不难!”司徒兰宁眸光流转,唇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冷笑,凝对着上官轻挽那双安静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