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库房潜入,顾云悰看着陈笒熟练的将还在尽职的看门狗打晕,然后掀开角门。看样子并不是第一次来。陈笒进入酒窖,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珠子放到一个酒坛里,玉珠内部显然是有些空心的,因为一直在酒坛中好久才沉入坛底。
抬头,见顾云悰从一边的酒柜中拿出一套酒具,正是配花酿最好的藤杯。拎起酒坛,轻身跃上房梁。“这边。”拿着酒杯,自然不好施展游龙,顾云悰脚尖轻点,一个旋身上了房梁。“看来王爷是这杏花坊的常客啊。”
晃晃酒坛,一阵玲珑的流水声传出,仿佛酒坛中有一汪不断喷涌的清泉。陈笒微微松了一口气,将顾云悰递过来的酒杯斟满“我入京不过两年,怎么也算不上常客。只是这杏花坊的酒窖,倒是每每有闲暇的时候必会过来。旁人都喜欢经年的陈酿,我却偏爱这刚出锅的新酒。因为它比陈酿便宜,哈哈。”
“便是新酒,配上你的药玉也堪比陈酿般浓醇。”顾云悰轻声“你这分明是化零为整,一点也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