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完美,永远是一种理想,一个悬挂在天堂、只可远观的美好愿望。
凯洛森做了一个梦,每次吸完血,或多或少,他都会梦见自己的母亲。
他们被带到实验室的那天,母亲的从容优雅;
他被注射血清的时候,母亲的声嘶力竭;
看著长眠的父亲被扔进地下室,母亲的脆弱无助;
最後的最後,那些人把母亲和父亲关在一起,整整半个月,母亲始终都没有吸父亲的血……
那似乎是很遥远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几乎扭曲在凯洛森脑海里。
凯洛森醒过来,他躺在床上,额头密布著一层薄汗。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厚重的、可以完全隔离紫外线的窗帘拉著,凯洛森看了一眼手机,下午四点,太阳快要下山了。
十八岁那天,在实验室里被人为初拥,接著注射了血清,之後他的作息就完全颠倒了,再也不曾见过太阳。
活了将近一个世纪,他的样子还停留在当年。凯洛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