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这才抬头对上司季夏的目光,嘴角浅笑未变,“这个答案公子可还能接受?”
小蛇背上的红斑颜色很暗,衬得它的信子却极为腥红,司季夏放在膝上的手蓦地一紧,却又倏地一松,心底蓦地一缕缕细细的暖流淌过,令他看着冬暖故的目光也慢慢变得柔和。
她那么做,是为了他吧,若非如此,那日她为何非要让人请他到前厅一趟,若非如此,她为何非要余氏给他下跪才给小王爷解毒,便是她为何要在月季花盆上做手脚使得小王爷卧床不起不省人事,或许也与他有关吧。
从没有人会觉得他所受的有何不该有何不当,没有人会站出来为他说上一句话,更枉论有人会站出来为他与别人起冲突,她是除了殿下之外的第一人。
他与殿下相识十年,也只在昨日殿下才会表露出为他到前边讨个说法的情绪,却也只是讨个说法而已,而她与殿下不一样,他与她相识时间短不说,她为他做的,不仅仅是讨个说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