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太退了半步:“你到底想干什么,再这样我报警了。”
“我就是警察。”谢宇展开一本警/员/证放低了声音,“实话告诉你,朱海的死可能牵涉到一起刑事案件,所以上层指派我们过来调查,请你配合警方的工作。”
朱太太半信半疑地打量他:“你不是……写小说的吗。”
“正因为我做了八年刑警才能写出那样的小说。”谢宇环顾一下四周,“这里不方便说话,能否换个地方再谈。”
朱太太犹豫过后点点头。
二人上车,开出六七站路的距离,谢宇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停稳,将那张报纸递给她。
“这是……”朱太太不明就里。
“我昨天入住的宾馆,爆炸点就在我的房间。”谢宇不带语气地陈述。
朱太太读着报导,震惊之下缓缓张大眼睛。
“当时我不在场。”谢宇回忆着昨日的情形,“我昨天上午九点抵达上海,十点入住宾馆,之后去到车祸现场和你家,再没有回过那里,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某些人’是如何得知我正在调查风铁的死因,且在第一时间查明了入住的酒店及房间号,针对性地制造了这起爆炸案。”
朱太太放下报纸:“是不是你被人跟踪了?”
“这次调查行动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参考这一点,你认为我是从哪里开始被跟踪的。”
朱太太皱了皱眉头。
“直接说我的推理吧。”谢宇板着脸孔,“我调查风铁的事只可能在两个地方被暴露,一是车祸现场,二是你家,换言之,在我入住宾馆的时候,尚未进入‘某些人’的视线。另一方面,调查暴露之后我并未回过宾馆,这就说明‘某些人’不是靠跟踪、而是从我的身份信息查到入住房间号的。经过回忆,我认为昨天唯一可能泄露身份信息的地方,就是你家。”
朱太太完全状况外:“怎么是我家?”
“我给了你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姓名和手机号,可以查出入住登记用的身份证。”
朱太太点了点头。
“那么。”谢宇盯住她,“那张名片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