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戎打着方向盘,盯着前面的路一言不发,在时而拥堵的道路上耐心地等着。
庄少祺又抬手在男人的胡茬上摸了摸,撒娇道:“亲爱的,你做给我吃吧。”
“……”
“宝贝儿,你再不理我明天早上就不要想下床了。”
“你不是耳朵疼吗?”
庄少祺赖皮地笑了笑:“我这里也疼,要戎哥舔才行。”
红灯的时候,顾戎拉开在他脖颈四周作乱的手,道:“你那儿疼是前列腺炎、尿圌道炎或淋圌病,要我给你挂号预约吗?”
“戎哥!”
庄少祺撒娇又无赖地喊了几回,见顾戎还不理他,只好无趣地盯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京城的街道上一片尾气,车刚开出来一天就又感觉有了灰尘。
顾戎开车很平稳,不过一会儿,庄少祺竟有了困意,靠在车窗上就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车已经在车位里停靠好。
顾戎看着钻在车里迷糊地睁着一只眼睛的庄少祺,给他披好外套,才连拖带哄的把人请出车外来。
外面的凉风打在脸上,庄少祺的困意就差不多都被吹散了,白天骑马时磨伤的腿也愈发疼了起来。
回到家时,庄少祺就再也走不动地躺在了沙发上,按照老圌习惯在顾戎家的沙发旁边翻着当初存下的红酒。然而这回不止是红酒没了,就连几瓶庄少祺平时几乎动也不愿意动的啤酒都消失在了沙发旁边的储藏箱里。
“戎哥,你把我的酒放哪里了?”
顾戎从药柜里翻着消毒和愈合伤口的药膏,听到庄少祺的声音头也不会地道:“扔了。”
庄少祺眯起眼睛打量着顾戎半蹲在地板上撅起的屁圌股,在性圌感的股缝间移不开眼。
顾戎拿着药膏起身时,正好看见庄少祺赤圌裸火圌辣的眼神,他坐在了沙发上,把庄少祺套着的整条裤子拉了下来:“不生气我把你的酒扔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庄少祺用脚趾轻轻勾着男人的衬衣,并无情圌色之意地挑逗着。
顾戎有些感动庄少祺的理解,上药时手里的动作也轻了不少,然而庄少祺还是疼的眉头都夹了起来,腿也在躲避着顾戎上药的手。
顾戎实在看不过去,在他没受伤的小圌腿上拍了一下:“哪有这么疼?”
“就是疼。戎哥,我想喝葡萄汁。”
顾戎看他没耍赖要喝酒,喝些葡萄汁来解馋也有道理,便答应道:“你在家里等着,我上完药给你去买。”
庄少祺这回老实了,顾戎看他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
朝夕相处还是能暴露出彼此间存在的很多问题,庄少祺又和大多数他交往过的人不同。顾戎想起他在开庄少祺的车时看到的那本赛车杂志,再联想到庄少祺今天开车时的动作,就知道庄少祺喜欢的不止是骑马而已,所有新鲜的、刺圌激的、危险的他都要去尝试和追求。
如果在一段爱情里庄少祺也是这样呢?
爱情的保鲜期终究会结束,那时候追求新鲜感的庄少祺又是否会厌倦。
顾戎提着一袋葡萄回来时,庄少祺还躺在沙发上眯眼休息,看到他后就坐起来喊着渴:“我的葡萄汁呢?你怎么买了葡萄回来?”
顾戎从厨房里拿出榨果汁的机器,坐在沙发上给葡萄剥起皮来:“鲜榨出来的更好喝。”
庄少祺笑了笑,躺倒在男人的大圌腿上,抬眼欣赏着顾戎给他剥葡萄时的认真,手里还不老实地钻到衣服下面,摸着男人健壮结实的腹肌:“戎哥,今天车里那个人肯定喜欢你。”
顾戎宠溺的往庄少祺嘴里放了一个剥好皮的葡萄:“我早就跟你说过,喜欢我的多了,大醋缸。”
庄少祺垂着眼皮,手绕过男人的腹部,抚摸着背后的脊椎。
顾戎看庄少祺眼里的神色就知道他这是又有占有欲了,于是安抚着用没沾有葡萄汁水的手腕摸了摸庄少祺的头发:“庄伯母经常给你讲脑外科的事情?”
“没有呀。”庄少祺想也没想地道。
“那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