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女人比她强,她心里也好想点,关键是,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一个十足的lr,所以,她一气之下,就把情况跟况老爷子说了。
本以为况老爷子肯定会教训一顿这个男人,谁知,竟然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仅孩子保住了,还让这个男人将人给领回了家,而且听况飒雅说,况老爷子对人家还挺满意。
收回视线,她打开手拧包,自里面拿出一张对折的a4纸,展开。
聂臻,曾用名,聂弦音,女,24岁
望着资料左上角二寸照片上的那张青涩的脸,她嘲弄地摇摇头,冷嗤出声。
这张资料是刚才在况擎野办公室等他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当时,她见桌上那么两大摞资料,也只是出于好奇,随手翻翻。
因为昨天晚上,况飒雅已经微信发了这个女人的偷拍照给她,所以,看到这份资料时,她一眼就认出了她。
昨天下午在况氏七十二层电梯口碰到的时候,她还以为被况擎野搞大肚子的是另一个女的,还是晚上看到况飒雅发的照片,才知道她搞错了,不是剪个男人头的那个,而是那个戴着大帽子、大墨镜的女人。
她不知道况擎野看上这个女人是不是跟这个女人曾经叫聂弦音有关,因为刚才,她随手翻了翻,发现那些资料有个共同点,就是同名同姓,都叫聂弦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就这样顺手牵羊将这个女人的这张给拿了。
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
黑色宾利车驶到左岸丽榭小区门口,正打算开进去,绵绵大叫:“好了好了,就在这里下,谢谢。”
她妈肯定是上班去了,她爸在家,要是被她爸看到她昨天晚上一夜未归,早上被豪车送回,那就惨了。
让邻居看到也不好,免不了说三道四,就传到她爸妈的耳中了。
官慎只得靠边停了下来。
绵绵飞快地下了车,“谢谢。”
待绵绵走后,官慎又放下窗玻璃,探头看了看整个小区。
小区不大,有些陈旧,看得出有些年数了,楼层不高,显然也没有电梯的那种,这女人住在这样的地方,他倒也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昨天上午这个女人可是砸伤了童童小姐、导致况氏的大戏停拍的罪魁祸首,结果晚上怎么就被他们况总给领回老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昨天晚上还发短信给他,让他准备一套s码女装早上带过去,现在又让他送她回家,还留了他的私人手机号码。
这些都不是他家况大总裁轻易会做的事啊。
搞不懂。
摇摇头,他发动引擎,开车离开。
绵绵回到家,聂爸正在阳台上浇花。
“回来了?”
“嗯。”
“早饭吃了吗?没吃桌上还有豆浆油条。”
“吃过了。”
聂爸提着浇水壶从阳台上进来,见她身上穿着一条从未见过的裙子:“新买的?”
绵绵一怔,点头:“对,昨天没带衣服一起,天气太热了,怀怀的衣服太大了,我穿不了,而且,今天不是有个面试吗?所以就在怀怀家附近买了条新的,好看吗?”
为了掩饰心虚,她嬉皮笑脸地转了一圈。
“好看,”聂爸一脸宠溺的笑,“我家闺女底子好。”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女儿。”
聂爸下岗在家后,心情一直不好,难得见他笑,绵绵就也觉得心里的阴霾去了不少。
“面试怎么样?”
“等通知,爸,一会儿我还有一个面试,先回房去查点资料。”
“去吧,热就把空调打开,不用省那点电。”
“嗯。”
一回房,立马打开电脑,查人工授精的各种情况,看得她头昏眼花,脑子发胀。
大概是知道了怎么一个操作,但是费用方面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说是一万到三万不等,视个人具体情况,有的可能三万不止。
不管一万三万,她都拿不出啊。
而且,血型是个大问题。
关了电脑,背起包,她决定直接去医院问问具体情况。
薛怀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绵绵正在床上挺尸。
有气无力地接起,一脸生无可恋:“喂”
“你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天要亡我的情况。”
“到底怎样了,你快说。”那头,薛怀怀的急脾气又上来了。
绵绵就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粗略说了一遍。
那头震惊了。
“让你怀孩子?有没有搞错?你也答应了?绝对不能答应,你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旦生了孩子,一生就毁了。”
“不然呢?我也不想啊,我有选择吗?”
“好像的确没有。”
“”
“其实换个角度想,做个有钱人的妈也挺好的,你想啊,况氏在s市就是天,就是皇,况家那是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嫁的豪门,虽然你没嫁,但是,况擎野是你儿子的爸呀,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的儿子拥有况氏产业的继承权,你是你儿子的妈,母以子贵,自然就一步登天了。”
“薛怀怀,你能有点立场吗?”
“不能,尤其是在面对金钱和权色的时候,况擎野又有钱又有权又有色,我直接倒他那边,哪还有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