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秘子眼神一亮:“对对!十倍奉还给他。”
在小蒋告诉骆离还有一小时到西礁岛的时候,任小丽的出租车停在了他们的住处门口。
这个时候。她已经在客厅坐了两小时。
小本子把该说的全告诉了她,至于她听进去多少,又相不相信。却无从得知。
任小丽表示,一定要见到路鸣,亲口质问他,并煽他几耳光。
她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山里姑娘,也不是为姐报仇时那个没有见识的坚强女孩,更不是在京城打拼时的小临演。请了名师指导,表演才华非常到位,明白自己如果不这样说,肯定是见不到路鸣的。
老丑和小本子心细如发,半信半疑,只说这事得问骆离。
“小本子,你和骆离早就好上了吗?”
原本默不作声的任小丽突然问出这句。小本子如实回答她:“几天前。”
任小丽优雅地换了一个姿势,坐直身体:“几天前捅破窗户纸的?好上却是很久了吧?”
这话有点矛盾,小本子却懂她的意思:“你向他表白的时候,我就爱上他了,只是没敢说。当然,他也不知道。几天前知道了,所以,也算你说的捅破了窗户纸吧。”
任小丽没来由的酸味又涌上来:“呵,怪不得他要拒绝我,可能心里早有你了吧?”
“也许吧。”
小本子淡淡一句,任小丽被埋在心底的独占霎时爆开,就像曾经买不起的,摆在橱窗里的漂亮玩具,后来被人买一送一搭走了。而今天,她认为自己有了质的飞跃,懂得怎么驾驭男人。小本子的显摆,真是可笑。
看见她的样子,小本子没来由地一阵反胃,并不是臆想,而心窝处难受得紧。
“骆离还有多久回来?”任小丽此时有些忐忑,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说服他放了路鸣。
“把被路鸣绑架的人救下来了,他人就就回来了呗。”小本子仍是重复这一句。
任小丽的眉头又是不满的蹙了一下。
老丑第一眼看见任小丽时,是很惊艳的,精致的五官,漫妙的身材,就是脑子不怎么好用。问道:“任小姐,你跟路鸣回过泯港吗?半山上与泯港首富相邻的那幢别墅,就是他的家。以前他师傅也住在那里,我去年陪着他在那呆过八个月。”
任小丽忍耐到了极点,喝道:“这位大叔,他不是你说那个路鸣。”
老丑和小本子心底一寒,同时提醒她:“任小姐你露陷了。”
“我......总之,我坚持要见他。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难道还能对你们构成威胁?非要等骆道长回来才让我见,你们是不是太小心了......”
小本子嚯地起身:“行!你要见就见,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如果不是朋友一场,为了你的下半生着想,谁也没有心情做这些无意义的事。”
任小丽也赶紧起身。“知道知道,只要是事实,我不会辜负你们的好意。”
小本子转身朝楼上走去,任小丽紧随其后,老丑跟在她后面。三人来到关押路鸣的房外,小本子再次提醒了任小丽一遍,接着打开房门。
路鸣的药效已过,早就清醒了,只是脑子昏沉沉的,还是像开始一样趴在地板上。
“这?这是他?”任小丽没看到脸。有些不信,很快便认出了路鸣身上的阿玛尼西服。飞快跑过去想扶起他,奈何扶不起来。
压住怒火朝小本子祈求:“帮我一把。”
老丑挡住欲帮忙的小本子,“中了法术,我们都扶不动。不过,可以把他翻一面。”
任小丽紧咬牙齿,路鸣也十分配合,终于把他给翻了过来,面朝上。
路鸣仔细辨别屋里的呼吸。确定骆离和棠秘子都不在,有些疑惑。
“阿鸣......你怎么被他们抓来的,你有说是误会吗?”任小丽希望路鸣配合她,解释清楚或许就能走人了。
“丽丽。你有帮我打电话吗?”
任小丽茫然,她根本没听懂路鸣的话。
路鸣暗骂:“蠢女人。”
“说呀,说他们抓错了人。”这个时候还问什么电话的事,任小丽都要哭了。
“丽丽。他们没有抓错。我亲眼看见骆离杀死了我朋友,他一定会灭口的,尽管我啥也没做。钱...所有的钱全被他们搜走了。怪我不好,如果我不是有钱人,或许就能躲过这一劫。”
老丑和小本子快气乐了,口才真是不错,巅倒黑白说得很像那么一回事。
任小丽恼恨地转过头来,看见小本子一脸讽刺,怒火中烧。
“丽丽,趁骆离没回来,你跟那位小姐说说,让她放你走。不然,等他一回来,你也得死。”
“他敢!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丑道:“小本子,敢情我们在下面说了半天,这位任小姐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任小丽,你看看你脚边是什么?你又看看你那甜言蜜语的男朋友手腕上的青筋。”
任小丽还没来得及看脚边,路鸣就把手拼命缩回去:“丽丽,别看,我怕你看见了害怕,对付我一个普通人都用上了法术,就知他们有多狠毒。”
小本子吼道:“任小丽,如果他不懂法术,骆离有必要用符咒和术法来控制他吗?何必多此一举!”
“不知道,我从来就不了解他,就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你一样。”任小丽瞧见路鸣的手腕处的经脉全部都突出来,打成一个像音符的结,心痛得难以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