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亭哼地一声把脸扭开,一副事实就摆在眼前的样子。
谢琬看着如斗鸡般的两人,大笑着扔了手上的花生壳,进了禧福堂。
因为齐如铮这边也托了靳夫人一块作媒,所以大家眼下都聚在这里。
谢琅和齐如铮俱都被拉过来旁听,面红耳赤地坐着,听靳夫人说起手上姑娘们的背景来历。
“……这徐姑娘的父亲虽然只是个六部里的员外郎,可是祖上却也有人做过大官,徐姑娘为人贤慧,不过稍微老实了点。这点若是以将来当家作主母来论的话,就稍嫌弱了点。”
靳夫人因为是自己人,所以什么话都摆开了说。毕竟谢琅如今可是谢家的当家人。
余氏见着谢琬进来,便招手唤她坐在旁边,然后与靳夫人道:“我们两家都只有一个小爷们儿,我也觉得都应该找个稍微有主见的姑娘好些。门第这些倒是无妨,只要是规矩人家出身就好了,如果条件合适,姑娘又看得上咱们,当然娘家强些也是更好,”
靳夫人笑道:“齐夫人这话可真合了我心意了,您这么说我倒真想起一个人来。那户部主事洪桧有个女儿年方十六,十分地豁达贤慧,是个十足的持家好人选。他们家离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