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黄早已看傻了,走过去,几乎没有了成年男子的优雅:“雨青,这首曲子叫什么?你随之而舞的舞叫什么?”
“都不知,这是我从小幻想中的鸣钟击磬,随意为之,也不知称其为什么名字,”秦雨青放下木槌,用手梳弄散乱的头发。
郑飞黄拨开她的青丝,眼睛都不眨:“随意为之都能如此引人入胜,若是有心击打,肯定令人三月不知肉味。”
“一官取笑雨青了,哪有那么好?不过这一‘鸣钟击磬’,算我今年过年没有白过,可以舒心一笑了。”秦雨青转了一个圈,秀发飘起拂过郑飞黄的脸:“那你现在不觉得自己是宴席上,烟花下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秦雨青静下心来,玩弄着头发,喜悦笑着想,抱着郑飞黄:“现在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