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都知道,他们绝不会轻易让伎人自由出入,否则以那个伤疤男的残暴,伎人们早该跑光了——看来必须要设法伪造身份才行。
冥思苦想间,米粒灵光一闪。
她避过几个守门者的视线,溜进头晚呆过的休息室。杂物间里果然还挂着清洁工的制服和用具。
天助我也!
米粒迅速将清洁工的行头穿戴起来,壮了壮胆,她提着扫帚、拖把大模大样地朝大门走去。
她的设想是:守门的男人看见她,不屑一顾:一个清洁工而已,对她不理不睬,然后就顺利离开。
实际是:守门的男人远远看见她,立刻就警惕了:“喂,你站住!有没有出入证?”
啊,一个破夜总会还需要什么出入证啊,又不是保密单位,还用这玩意儿?米粒傻眼了,
幸而只有一个男人朝她走来,而且短枪别在腰间,没有拔出来。她脑瓜子一转,想到第二套方案:拼一把,等男人走到面前,出其不意给他来那么一下,敲晕以后,顺顺当当地出门;或者男人没有晕倒,她就直接冲到街对面,然后借助房屋、绿化等地势规避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