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她在床沿上坐下来,声音打颤。
他没做声,摸摸她脸蛋,吻上去。一分分往下移,在她唇边厮磨。她轻微地颤抖:“松鼠鱼……”
“嗯。”他含住她的声音,唇下柔嫩,象她身上的每一寸。
他解开裹住她的毛巾时,她双手掩着自己胸口,“别看,我、不太好看。”
“不好看?胡说。”她丰腴,肉长得匀称,“象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
半明半暗中,能看见他眼中的赞叹之光。心眉低下头看自己,有点郁闷地说:“我、我倒是觉得象双安全气囊。”
他笑:“拜托你少说点逗乐的话,别破坏气氛。”
心眉傻乎乎还在点头,下一秒便被推倒了。
“别、别摸那里。”她扭麻花:“好痒,松鼠鱼,好痒。”
他从她腰上抽回手,“那摸哪?这儿?”
随着他手掌换位置,她猛吸一口气:“松鼠鱼,好紧、张。”
“嗯,很紧很紧。”他期待实践,可只能慢慢来,“闭上眼睛细细感觉。”
声音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环绕不去,心眉闭上眼,准备体会这一刻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受。
不行,他指尖划到哪里,她那一处就绷得实实的。“松鼠鱼,和我说话。随便什么都好。”
“你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
“来来去去就这几句?有点创意行不行?”
“……那再来。”他狠狠亲她一口,“小屁孩,怎么就这么磨人呢?”
双手搂着他脖子,她压根不敢往下看,□裸地贴着他,象是贴着个大熔炉,下一秒她就会被化成钢水。“说说喜欢我什么。”
“喜欢……”
“不许再说星星了。”
“好。喜欢……喜欢你感情纯粹的心。对身边每个爱你的人都会拿百倍的爱回报。”他继续和她小嘴纠缠,含糊不清地说:“很难得很珍贵。”
……心眉心弦颤动:我有那么好?
“第一次看你发飙是在东大南门,几个女孩吵架,你上去给人一大耳刮子。我当时还摇头,心想这小屁孩怎么就这么野蛮,后来才知道是宁小雅被人欺负。再后来,小五那对吵架,你也是,象护小鸡的母鸡,头发竖起来二话不说就扑上去。”他嘴角分明还挂着笑,但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喜欢上你的性格,和这个……”他低头吻上她胸口:“一样广阔的心,能庇护全世界的心。”
她拢住他头发,眼中湿湿的,“我有那么好?”
“心眉,你比我说的还要好。”他撑起两只手臂,双目凝视她:“我时常会想,把女人的母性和女孩的纯真综合一体的人只有你了,为什么就没人发现?”
“你说的,有慧眼的人不多。”
他笑:“好在不多。我等你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人等了几年,最后只能不客气了。”
她撇嘴,“再多等几年也不怕,我大把时间。”
“你有时间我没有,我看着豆丁就幻想你的宝宝是什么样?会不会也是个贪吃鬼睡懒觉大王,头发乱糟糟的挥着胖乎乎的手臂满脸的蛋糕。”他边想边笑。
书愚再努力努力,年底有了,明年秋天就能生。秋天生孩子好,不冷不热的,好坐月子……
心眉回想起未来婆婆那句话,窘红了脸娇嗔:“你没事幻想我的宝宝干嘛?脑补找别的去想。”
“我不出力你能有吗?不废话了,我干活。”
心眉尖叫:“别咬我!”
他改咬为吸,心眉死闭住眼睛不敢看。可闭上眼睛,触觉越发敏锐,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掌,抚摸她皮肤的他的呼吸……
“松鼠鱼……好麻。”
他低声应和,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她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小肚腩,他已经先一步吻上去,蜿蜒向上又回到她腰间。
“痒——”她想喝止他的,话说出来变成讨饶,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痒……”
“这样还痒?”他突如其来地吻回她唇瓣,将她所有求饶吞噬进去,同时掩住她最隐秘那处。
“呜呜。”她勉强能发一种声,舌尖与他的抵死纠缠,身体埋藏的所有感受在他指间聚拢,化出一抹温暖的潮汐。她闪避开他的吻哀鸣:“松鼠鱼,我象是又来、又来例假了。”
“不是,是你已经湿了,心眉。”他忍住笑意,就着她肉乎乎的耳垂轻咬。“小屁孩,你在为我做准备。”
她表情不见轻松,宋书愚随她目光望下去,勃发昂扬,“呃,是……”
“松鼠鱼,你那里好丑!”
在a片里看过,在科普书里看过,可目睹真相君,心眉被打击到了。
宋书愚伤势比她更惨重,皱着眉问:“很丑?”
她捂脸:“表做了好不好?那么大……不成的,进去会没一半命的。”
他这才放松肩膀,“笨蛋,只要没婴儿脑袋大就能行。”
“可是,”她偷瞟一眼,叹说:“你人这么瘦,肉都长那处去了是不是?”
“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表扬了。”
他笑得自得,兄弟也跟着得意地扬扬脑袋。心眉狂汗:“靠,他自己会动。”
宋书愚面孔严肃,肩膀一抽抽地说:“闭上眼睛,以后给你慢慢研究,现在……”
他继续之前温柔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