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這樣看來無疑是被囚禁了,古問鳴在心底忖想著,事情絕對不止這麼簡單,一定還會有事發生。他遭遇了那樣的對待之後,竟還能保持冷靜在思索,這點不得不稱贊。的確如此,除去了身體的不適和在承受範圍內的打擊之外,他沒有受到其它致命的傷害,他可以很快調適心態,考慮他的下一步路該選擇的策略。 對他而言,昨晚發生的事本質上就是小男孩的複仇,只是選擇的方法比較無恥,比較下賤。在他的理念中,如果把月工.茭和失去男性尊嚴劃上等於號,那是不可思議的。 好像也就只是這樣,古問鳴對自己說,很平靜,沒什麼大不了。他從未想象過,所以很難接受,但當一切都發生了,他也沒有自以為的深受心靈煎熬,這種事……錯了,其實不是這樣的,他不可能忍受被男人騎在胯下,從他開始的抗拒就知道了。 古問鳴之所以能條理清晰,是因為他現在的思考重點完全放在他和江以南的關系上,居然專注到沒心力去為自己的遭遇做出感受。真是始料不及。無論基於何種出發點,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總把江以南放在第一位。 風雨悄無聲息地結束了,所有都變得很安詳,海面上吹著清涼的夏風,空氣中有海洋的味道。此刻,櫃子上的時鍾顯示著下午兩點鍾。古問鳴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個房間裏了。他赤裸著睡在柔軟的床鋪裏,身邊空無一人,陽光從床頭上方的玻璃窗斜照進來,靜靜地流溢在他身邊。 他張手就可捧起太陽的一片溫暖,在手心折射著絢爛的光芒。海邊的小別墅,海灘與礁石,搖曳著的樹影,一切都有說不出的愜意。真是度假的聖地,使人懷疑昨夜可能是幻覺。 怎麼可能呢?他昨天明明被男人壓在地上玩得徹徹底底,最後還昏睡了過去。當然,那時體內還未揮發的酒精有部分的責任。 古問鳴有點困難地撐著身體坐起來,背靠在床頭環顧這陌生的地方,腿上還蓋著海洋藍的薄被。這兒和先前那個地牢截然不同,雖然還是毫無多余的家私,但沒有那麼簡陋,地面上還鋪著一層價格不菲的白地毯,問題是……這個房間不大,只有一個在床邊的小櫃和沙發,然而它所有的一切都很有問題。 只有床頭緊挨著的這面真材實料的牆例外,其它三面牆壁以及屋頂居然都有特制的超大液晶屏,他的對面僅僅留了一扇門。古問鳴在屏幕裏見到放大了的狼狽不堪的自己,他被自己的影像包圍在中間,目光在四下搜索才發覺源頭的所在,在他正對面架著一個鏡頭。 心裏湧起一陣驚慌煩躁,他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或許有其它惡俗的下流遊戲在等著他。在這會兒發脾氣或追悔都是於事無補的,古問鳴也不會天真到想找到任何通訊器材向人求救,痛哭流涕或尋死覓活就更可笑了,他只能檢查自己的身體,計量一下自己還有多少反抗的本錢。 運氣不錯,有人是件貼心的可愛小棉襖,古問鳴輕輕地嘖了幾聲。他被清洗過了,全身的肌肉有種說不出的酸痛,不過都不至於太嚴重,遭受創傷的股間也有種清涼感,估計是上過藥了。 江以南沒有把他折騰得太久,大概在他睡過去後便很快結束了刑罰。 銀制的門把往左旋轉,房門被人無聲地推開。江以南精神抖擻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