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当然,让你们3球。免得阿力克斯到时抵赖说我们胜之不武。哎呀!早知道,刚才彩头就加高点!”
摆好台面,大卫开球,首杆就撞散了球,相让之意明显。我执杆而上,见一黑球在远角处,位置正合适,便猫身拉长杆,右手用力一送,白球直奔黑球,闷闷的一“哒”声中,黑球入袋,白球则稳稳地停在了袋口。再衡量了下,左中袋处有一红球不错,手轻轻侧击,红球又利落入袋。
回头瞧瞧大卫,他脸上的笑容有点变形,像极了唐老鸭;而赛门,脸无表情,可不知不觉挺直了背脊,眼睛牢牢盯在台面上;赵子政也是一副出乎意料、若有所思的神色。
心中偷笑,这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父亲年轻时曾是大学校桌球队的队长,差点就进了职业球手的行业。所以家里屋子不大,却专门有一间桌球室,我们一家三口,没事就来娱乐一番。我别的体育项目无一能行,向来跑跳投掷都是勉勉及格,只有桌球,那是有十几年功力的。
接下来较量中,这几个大男人一个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地一展身手,唯恐失了脸面。我也是许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紧地比过,于是十足痛痛快快地打了半天好球。
球赛终了,大卫心不甘情不愿地请我们喝下午茶,嘴里还不断地嘟哝着:“就知道中国人狡猾,被赵二耍了一次又一次。”
只赛门冷不防地戳他一句:“ yverer?”
我真想仰天大笑。而赵子政并没有多打击大卫,只是简单一句:“小羽,是谁也不能小瞧的。”
他一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一手为我斟上茉莉花茶。靠近时,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微风轻送早春的气息,在这样的谈笑风生中,是那么的遐意。
从这以后,只要我没有拍戏和通告,他经常会邀我出游聚会。我心里还是很期待的,工作的压力这么大,与他们在一起是很轻松自在的。渐渐的,有些晚宴场合他也开始邀我做女伴了。
当他第一次提出时,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为什么想带我出场?”
他也很平静地正视我:“带你有什么不好?你很合适。”
他的表情那么自然,他的语调那么自然。我不再多说什么,略低了下头随即抬起俏脸,绽放出一丝浅笑:“好。”
没多久,我的第一条绯闻就传开了。
第 8 章
这天,经济人安排我的工作是要上一个综艺节目。正在化装间正等候时,听得门外简赋石高声和一个女人打情骂俏的语调,一会儿他便边说边笑与晴柔同走进门来。一见到我,他的眼睛闪亮如星,大步快走上前,扯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窜坐在我前面的化妆台上。
“飞羽,你也上‘夺宝赏金’节目,真巧啊!”
我礼貌地点头:“恩,同是cbv台的人嘛,很正常的。你要是在akv的节目里碰到我,那才叫巧呢。”
他略微往后靠了靠,双手抱胸:“呵呵,你怎么每回见面,都不待见我嘛?”
我一愣,然后忙不丁地否认:“怎么会,是简大哥你多心了。”
他的眼神闪烁了下,终究没说什么。晴柔插进来,不客气地把我拉到边上僻静的角落坐下。
她点上一支烟,手托着腮帮子问我:“飞羽,这段时间大家都忙,我已很久没和你聊聊了。只想问你,你和赵子政的事是真的吗?”
我伸了个懒腰:“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和他就是朋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噗哧一笑:“这种外交辞令,谁都不会信啊。”
叹口气,喃喃道:“没人信,这也是事实。晴柔,我从没骗过你,你相信我吗?”
她微笑:“我信你。”略顿了下,又说:“可我真的好嫉妒你,你怎么那么轻易地就有了那么好的‘朋友’!而我折腾了半天,还什么都不是。”
我有片刻的静默,她说的没错,这一年多来,眼见她在各高层和富豪的身边如飞蝶乱舞,却始终没有一个好机会。而此时也只能安慰她:“毕竟才入行1年多,还是新人呢,不急。面包会有的,机会也会有的。”
她斜眼看我,吐出一个烟圈:“饱汉不知饿汉饥,看你小人得志的样。”
真的,我马上有了报应,紧接着就接到了父母的急召call,父亲在电话里严肃的再三强调:“不管怎样,3天内你抽空一定要回家说清楚。”
苦笑,只能再叹气,我还得解释多少遍?
“夺宝赏金”是个游戏节目,12个艺人分红白两组为奖金而奋战,或者说为取悦大众而努力做小丑。进行到第二轮时,是个名为“连体夺宝”的游戏,以男女搭配为一对,男艺人要背着女艺人爬过一个徉装是山洞的半人高铁架子,爬出来后先拿到一大香蕉者胜。和我同为红组的简赋石抢着和我凑成一对,他笑眯眯地四肢落地,招呼我快上。旁观白组的女艺人是趴在男艺人的背上,叠罗汉的造型引来观众哄笑连连。我着实不情愿,踌躇了一会,不管主持人、队友的反对还是一屁股坐在了简赋石的背上。
哨声一响,简赋石麻利地往前爬,他是不顾一切奋勇向前,迅速到了铁架子前,只听得“咚”的一下,我捂着额头滚到了他身边。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