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侮辱。叶微因内疚地看着贺迟远,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看起来十分可爱。她说:“对不起。”
贺迟远怔住。
“咦,你脸怎么红了?”叶微因惊现贺迟远的脸红扑扑的。
贺迟远死鸭子嘴硬,“热水洗澡洗的!”
“但是你耳朵也很红。”
“烫到耳朵了不行吗?”贺迟远咆哮一声。
叶微因为贺迟远的暴躁而沉默。贺迟远不自然地说:“想道歉,内裤捡起来给我。”
“好好。”叶微因狗腿地捡起内裤,讨好地双手捧上。完全忽略了刚才到底有多嫌弃这只内裤。
贺迟远高贵地接过内裤,转了个身,然后弯下腰,淡定的抬起他的长腿,长腿穿过内裤的洞洞,双手提起内裤,腰上的白毛巾因此被推上,美健的屁屁露了出来……
叶微因屏住呼吸,看完了他套内裤的整个过程后,整个面部已经扭曲了。
贺迟远转身面对她,见她拧成一团的大红脸,笑意渐浓,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呵着热气,吹拂在她耳边,惹得叶微因浑身一颤。贺迟远歪嘴笑道:“臭流氓,偷看我。”
叶微因蓦然瞪大眼睛,惊恐地注视着他,脸不争气地大红。
贺迟远笑了笑,悠闲地上床睡觉去了。留下叶微因在呼吸急促。这所谓的急促不是yù_wàng,而是给气的!明明是他在她面前耍流氓好吗?她是不得以才看的!不过……
叶微因的脑海闪现出贺迟远那精瘦挺翘的臀部,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好漂亮的臀啊!就是不知手感是怎样的。想着自己又对他起歹念了,不禁捶胸顿足痛彻心扉。她的眼光越来越差了!
正在贺迟远躺下床不久,贺迟远的手机响了。叶微因叫了贺迟远两声,见贺迟远没动静,心想他是睡着了。她本想不理会,奈何这手机已经处于暴躁了,一个又一个电话,不辞疲惫。而贺迟远似乎睡得很沉,竟纹丝不动地陷入深度睡眠。
叶微因没辙,只好去接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不一会儿,终于有了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难不成是贺迟远的那些旧情人?叶微因不禁蹙眉,脸上露出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不悦。
“你好,贺迟远在吗?”
叶微因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死猪,气得咬牙切齿,口气自然很不好,“他睡了,你找他有事?”
“你是……”那头的女人反而质问她的身份了。
“我是他老婆。”说出这个身份的时候,叶微因反而有些洋洋得意。这个身份真的太美好了,如此正大光明,那么坦荡荡,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舒坦,独霸一个人的喜悦?
对方停顿了很久,她说:“你好,我是庄雅,我下个星期一结婚,希望你和leroy能来参加我的婚礼。请帖我几天前就寄过去了。”
庄雅?叶微因立马想起今天晚上看的音乐频道,那个特别装雅的庄雅?
“如果leroy不参加,希望你能劝劝他。我希望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庄雅说着意味深长地一句话。
叶微因敏锐地察觉到庄雅和贺迟远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关系。按照贺迟远以前的fēng_liú债,是他曾经的女朋友之一?既然能让他去参加婚礼,显然是已经放下了。叶微因便自作主张地说:“好的,我们会参加。”
“那么……晚安。”
电话果断地挂了。叶微因的耳边是连续不断地忙音。叶微因愣了愣,觉得庄雅太没礼貌了,至少提前说一下吧?装雅真是名符其实!叶微因本不是那种随便对人有偏见的人。她对庄雅似乎有着莫名其妙的偏见。
后来她才知道,她和庄雅是极为相似的人,无论气质还是性格。
作者有话要说:
☆、r.23
第二天早上,叶微因被稀稀疏疏的声音吵醒了。她睁着迷糊的双眼,朦胧地看着一人影在她眼前晃啊晃,肌理流畅,让人有种说不清的yù_wàng,想去触摸。叶微因仗着这份yù_wàng伸手去摸,当手触到贺迟远的背那刻,贺迟远明显僵了僵。他转身看向叶微因,问道:“怎么了?”
“秀色可餐。”叶微因嘿嘿地傻笑了两下。
贺迟远怔住,有些不自然地撇头,然后套上衣服起身。
叶微因以为贺迟远会一走了之,贺迟远却突然回头问:“想吃什么?”
叶微因已经习惯了贺迟远的“每天”早餐。她想了想,咧着嘴微笑,“随意吧。你做的东西都好吃。”
这明显有拍马屁的嫌疑。叶微因也没指望贺迟远会搭理她,谁知这次奇迹般的受用了,只见贺迟远笑得很开心,“那以后有空天天给你做饭。“
“……”不是已经天天了吗?难道自己不自知?不过他的笑容,好暖心,好温柔。
过了很久以后,叶微因才从贺迟远的温柔中回魂,她甩了甩脑袋,不断自我暗示,温柔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自作多情!做好自我暗示,叶微因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出了卧室。
一出卧室,鼻息间就闻到一股奶香。叶微因精神一振,快跑到厨房,凑到贺迟远身边看他做什么。一看才明白,贺迟远是在做炖奶。她喜出望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炖奶?”
贺迟远回一句,“我喜欢吃的东西你自然也会喜欢。”
“……”这是什么歪理?
贺迟远打开蒸器,白雾雾的水蒸气着急地涌了出来,顺带一股浓浓的奶香。叶微因忍不住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