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强言欢笑道:“谁说我宽容的?我这是在放高利贷,等你回来了,一分一厘都要还清楚,包括利息。到时候你可不能赖帐。”
电话那边,他缓缓说道:“那我就还我的整个人,整颗心,和整个一生给你,可不可以?”
我鼻子发酸,强忍着眶里的泪水,轻轻说:“可以。”
头上长角的小鬼(云深)
在经过玮姨几天的逼食与逼睡后,我的感冒就基本好了。玮姨不由感叹道:“年轻真是好啊,病的时候崩山了一样,好起来却那么快。”
靖平每天按时给我打电话,但我仍是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数着他回来的日子,漫长的两个月,甚至三个月。我想他的心有增无减。他到底在哪儿?安全吗?累吗?饭菜合他的口味吗?哎,上帝,让我见他一面吧,做什么我都愿意。
“云深,你快成望夫石了。”鄢琪坐在我房间里,叉起一大块提拉米苏塞进嘴里:
“你家厨子的手艺真棒,比外面餐厅里做的还好吃。”她们美院也放了暑假,鄢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