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谁来了?
至于rd当时为什么不在陪着她,我以后会交待。
出游(云深)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金发青年走到我面前站定 - 原来是多日不见的奥地利王储lud。
lud托起我一只手吻了一下,满面笑容地看着我说:“你今晚太美了,看上去icelli的画里走出来的。你只用穿着这件白色的礼服就已经把全场的珠光宝气都压下去了。”
打趣他道:“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g的这件衣服正好和你的配成情侣装?”
lud眉毛一扬,一张娃娃脸上喜气洋洋:“说对了。”
我尴尬地一侧头,正好看见身旁靖平的眼睛。他的视线正落在我的手上。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lud握在掌中,便忙抽出来,红了脸。
我还没来得及为lud和靖平作介绍,就已经大方自然地替我代劳了。我心中一愕,但马上又回过神来 – 本来跟lud就是亲戚,而她更是靖平的恋人,说不定已经是未婚妻。她是靖平最亲近的人,要把靖平介绍给lud,自然该由她来做。
我暗暗掐着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把眼中翻滚的泪潮逼回去。
等靖平和lud礼貌寒暄了几句后,:“我刚才接到学院里的电话,他们有要紧事和你商量。你看你是不是给他们回个电话?”
靖平抱歉地对我们略一欠身:“对不起,失陪一会儿。”然后匆匆离去。
他转身时目光轻轻向我投过来,我正待去捕捉其中的含义,走在他身边的,却在此时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我连忙飞快地把脸转到一旁,再看不下去。
“那瑞典女人怎么回事?” 看着他们的背影,恨恨道:“她就差满脸都写着‘这个男人是我的’了。”
“骄傲的开起的玩笑来:“可不是个一般的美女。她有脑子,也有决心,要打败她可不容易。”
“那又怎么样?我和她斗定了。看这老女人都有什么招!” 愤愤地白lud一眼。
“公主才二十七岁,不算老吧。”我垂了眼帘轻声说:“她看起来,跟靖平很般配。” – 最后这一句,我是在劝自己死心。
“g你怎么回事?居然帮她说话!二十七岁还不老?” 骄傲地挺挺她丰满的胸。她比我大一岁,今年也才十八。
带着一脸的不屑和挑战接着说:“自从这老女人五年前甩了上任男友,就没听说她和谁约会过。我以为她有毛病,结果是眼光高。等了五年,终于等到了你舅舅,就乌鱼精一样缠上去。等着瞧吧,她如愿不了!”
接下来的几天,皇室为所有贵宾安排了一系列活动 - 骑马,狩猎,游湖,赏花……。我为了避免和靖平见面,就找了各种理由不参加,可lud也宣布退出一切活动要陪着我。
我要躲着靖平,也要躲lud,就尽量在学校里待的时间长些,一回宫dra那里去帮她准备婚礼。我对平时一些不大喜欢的活动安排也断然应允,比如出席议会年度开幕仪式,听我叔叔在台上宣读冗长的翌年内阁议程;参加总统夫人的茶会,忍受贵妇名媛间相互攀比炫耀的交谈;甚至出席一个美国富豪用钱买来的爵位授勋仪式,而遭到他儿子的可怕纠缠 - 他不停地以一种露骨的方式对我献殷勤,并且在对我行吻手礼时,竟然不顾礼仪地吻在我露在手套外的□手臂上,让我深悔当时为什么没有戴一双长些的手套。
但和这一切相比,我更怕见到靖平,尤其怕见到他和在一起。
但每天,有关靖平和公主的消息还是由事无巨细地汇报给我:
“今天上午打网球的时候,我假装扭了脚,让靖平把我从场中央抱到场下坐着,还让他帮我脱了鞋子揉脚。你该看看当时那瑞典女人的脸,气得鼻子都歪啦!”
“我今天和靖平说了好久的话!他还问了我一些你的事。结果居然又跑过来打岔,说是要和他谈工作。你猜靖平跟她说什么?他叫她等一会儿。乐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