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连一旁监察的士兵都喷了水!
更令人吃惊的还有后面,纤瘦的少年不仅力大无穷,耕地的速度更是惊人,一个成年的大汉一天都未必能耕到半亩,他一人半天就能耕完两亩!
这还是恋爱智脑计算过后,提示他不要太出格,以免被当做异类,严格控制在两亩地。
但是光是这两亩地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很快周围的人都已经将他的事迹传开了去,很快这些开荒的人就知道有个少年叫做“神力三土”。
甚至,原身的两个兄长都得知了李垚被罚来开荒,而前来慰问他。
李盛两人是在西南边开荒,那里比西边这里要好些,起码土地没有那么贫瘠,周围还有不少树木,满眼绿色。一天也能歇息好几次,看得比较松。所以两人寻着空闲,便去找李垚了。
“三弟,你还好么?”李盛是嫡长子,没抄家前他几乎跟李垚没有什么交流,现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垚担着锄头,面无表情:“不错。”至少每天吸收太阳能比喂猪好多了。
两人只当他是强颜欢笑,毕竟是从喂猪这种轻活被罚来开荒,还是最苦的地方。贫民营里有在这里开荒的人,一回去就传开了。李林氏只说肯定是李垚不好好干活被罚去开荒了,李秉则沉默着,而秦香玉听到时瞬间又要哭了一直念叨着李垚的身子弱怎么熬得过去……
全家人的反应个个不同。
李胜向来比较沉默寡言,此时见到李垚不过也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而李盛作为长兄自然要说话,不然两个弟弟都是不爱说话的主儿,这得沉默到什么时候。
“三弟,家里人已经听说了你被派来这里开荒了……是出了什么事情么?”说是李垚偷懒,李盛是不信的,刚刚李垚那耕地的速度就不是个偷懒的人能达到的速度。
“有。”李垚盯着李盛,懒懒地说:“我撞了人,就到这了。”
两人大惊,接着问:“是撞的谁?”
“两个士兵。”
两人更惊了,李垚这举动无疑是找死,在这翼州,他们这些充军的犯人最没地位了,要是敢顶撞士兵,那分分钟钟都没命!相比之下,只是罚了来开荒已经很仁慈了。
李盛和李胜相互对视一眼,决定了将这件事情不告诉家里,不然李林氏肯定会说个没完,说不定还传出来。
见两人没说话,李垚放下锄头又开始勤奋地耕作,挥舞地锄头,每一下都带出深深的泥土。同在阳光底下晒着的李盛和李胜已经不停地出汗,感觉到了皮肤被阳光灼烧的热量,更何况还在勤奋耕地的李垚。
于是沉默着的李胜,上前递给了李垚用竹筒装的水,说:“喝点水吧,不然会中暑的。”
李垚照常拒绝:“不用。”因为他已经控制了体液的排出,不会因为蒸发过多导致水钠失衡。
李胜却坚持,依然递到他面前,说:“喝吧,我还有。”
李盛以为李垚是介意回去那晚两人没帮着说话,心里有芥蒂,也帮着说:“喝吧,我们是兄弟,应该彼此互助。”
李垚觉得古人类是不是都这样烦人,感情充沛后总喜欢做一些自己自以为对别人好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他又不能用“给我娘”这个借口了。
于是,他接过竹筒,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递给李胜。
两个兄弟皆露出了开心的神情。
恋爱智脑:“兄弟的友谊也是亲情主要的组成部分,现下既然无法谈恋爱,你可以先进行体验别的感情。这个时候他们给予你水,你喝了水后,按照书上所写,你感到一股温暖在胸中流动。”
李垚严谨地指出:水只会从我的喉咙到我的胃,不可能停留在胸的部分,而且这水并不暖。
恋爱智脑:“你的解释是正确的,但是感情的事情,你不用太较真啦。这是书上的名言。”
李垚听不懂干脆无视。
李盛作为长兄,难得想要关心一下这个被忽视的弟弟,于是便想着多留一会,问问李垚的近况。
这个时候,跟李垚一起开荒的人过来,惊叹地说:“你的房子快要建好了呀!真快!”
两人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这才留意到不远处矗立着一间建到一半的木屋!还有个屋顶没盖好。
那人惊叹不已:“我记得你是前几天才开始搭的吧?这差个屋顶就快成了啊!你还真是厉害!”
李垚受到的夸奖多了,点头收下:“嗯,今天就可以搭好。”
“这是你搭的?!”李盛惊讶地指着木屋。
李垚淡定地“嗯”一声。
“你一个人?!”
“嗯。”
这深深地震撼了李盛的认识,李胜也更加沉默,但是也在不停地打量眼前这个弟弟。
李垚耕地的动作都是无比轻松。
两人不禁恍惚了,都是一个爹,差别怎么这么大?不……就连那个爹也比不上他。
“这……你为什么要……”说到这里,李盛说不下去了,是了,他想起了李林氏那天的那番话。
无非是回不去了,他才着急地搭建了这座木屋罢了。
而他却始终没有半句怨言。
于是两人内疚地看着李垚,身为兄长的责任一时上了头,都在想着怎么能够让这个弟弟不那么难过。
李垚疑惑: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
恋爱智脑:“你最近对于眼神的敏感度越来越高了!这是个感受情绪的开端!”
然后分析:“是的,他们是原身的兄弟,